玉然在车里眼巴巴的等着谭浮的到来。
她现在跟江澜在一辆车上。
他们俩到帝都的第三天,就被家里的长辈逮回去修炼了。
这将近的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过得苦不言堪。
一天到晚都在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澜还好。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家族底蕴在帝都,所以回来的时候就有预料。
玉然就惨了。
她就是典型的被蒙在鼓里。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知道她家里居然也是大家族。
被接到玉家的时候她完全就是懵逼的。
虽然说她外家条件也不错,在Y市也算得上大家族了,可是来到玉家,她才知道什么叫豪无人性。
这些天来,她痛苦又快乐的将修复液当洗澡水。
不得不说,泡了一个月,皮肤娇嫩了不少。
不仅如此,她还含泪接受了几千万的见面礼。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两人的长辈今天都跟着他们两个来报道了。
因为身上的气势太强,这两个小弱鸡受不了,干脆跑到了一辆车上。
玉然吃着能量糖,边嚼边看窗外,“谭姐怎么还不来?”
江澜指了指这一望无际的悬浮阶梯,“你确定几分钟她能下来?”
两人望着这直达云端的阶梯,咽了咽口水。
乖乖。
这是人能上去的?
玉然看着,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冷汗,她还没有爬,就觉得自己一定会摔下下来粉身碎骨。
她怀疑的道,“这确定不是通往天堂的阶梯…….”
江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极殿堂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啊!
“话说那群老爷子为什么一定要见谭姐啊?”玉然目光扫了一眼前面那辆小飞车,小飞车的窗户是防窥的,所以看不见里面坐着的两个人,“你们江家见她合情合理,为什么我家的也要见?”
江悦如果真的要跟陆征结婚的话,那么谭浮就算她的继女,江家的老爷子见一见似乎也说得过去。
可是他们玉家除了她,跟谭浮都不认识,怎么也想来看她呢?
难不成真的像狗血剧里的一样?
家里人因为谭浮出身贫寒,所以要砸钱让她离自己远点?
玉然面色复杂的想到。
应该,不会吧?
但如果真的是怎么办?
江澜倒是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想起爷爷跟他说的话,面色复杂。
万万没想到,他这个未来的表妹,现在已经一跃成为了第三军的新任继承人。
以后就是他的直属上司。
四舍五入,那就是他未来的老板。
嗯,心情有点复杂。
两人相视一眼,纷纷叹了口气。
另一辆车上,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在大眼瞪小眼。
玉老爷子冷呵一声,阴阳怪气的道,“难得啊,S大的校长居然也会来C大,我还以为你们S大将人家拒之门外之后好歹会有点羞耻心,不会在人家眼前晃呢!”
江老爷子气定神闲,“我什么时候将她拒之门外了,那是第一军的锅,别往我头上甩,也别往S大头上甩,我们不背。”
“呵呵。”
两位老头年轻的时候是战友,现在讲起话来丝毫不留情面。
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
装屁装。
江老爷子望着望着天空那一闪一闪,宛若星辰的东西,叹息道,“自从沿海一战后,我们都很少踏足这个地方了,你瞧,【星宫】还是那么闪。”
“是啊,人都已经不在了,居然还能闪瞎眼。”
他们看着那一闪一闪的光,都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玉老爷子才开口,“你今天来,也是为了见见那个孩子?”
“是啊。”江老爷子露出几分苦笑,“十几年前的那个我没有见到,如今这个我总得来来见见,她是第三军新的未来。”
提起那个已经死去的孩子,两人悲哀的笑了笑。
他们都有亲人被困在那个阵里。
自然期盼她能安然的活下来。
可惜,事与愿违。
他们低估了虫族,也高估了自己,终究没有让那个孩子成功降生。
因为自己的愚蠢自大,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玉然等了十几分钟,就觉得很无聊,正当她想打开音乐放松放松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寒气在四周蔓延。
她喜形于色,“谭姐!”
谭浮身后长着透明色的翅膀,长发如墨一般的黑,在日光的照耀下像随风而起的轻纱,唯美而浪漫。
在他们面前停下。
玉然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她了,迫不及待的下车,“谭姐,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你不在我吃啥都不香呜呜呜……”
没有这张脸,她饭都少吃了一碗。
谭浮看了她一眼,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疑惑,“可我怎么觉得你胖了一圈?”
玉然震惊,“什么?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因为你压我肩膀的力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