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到最后一次,炉鼎会死,是不是?”
“对,我在外面藏了一个人证,我们现在嘶……”
“小心,别乱动,你被扎了一剑,我这边炼制一炉九阶丹药给你,把伤修补好再去不迟。”
狐鸠也确实不太能下榻,只能老实等陈予怀炼制好丹药递给他,“九阶丹药?看来我们的掌门确实不显山露水呢。”
狐鸠将丹药服用下迅速打坐,身上受的内伤很快痊愈,甚至境界也有很大的提升。
“多谢,我们赶紧走吧。”
两人在路上,陈予怀问道:“拿万铃呢?他没事吧?”
“你忘了那家伙是最擅长伪装了吗?他都已经混进藏嗣仙宫了。”
陈予怀一愣,点开地图查看万铃的定位,确实显示他越来越靠近紫荆山脉之上了。
陈予怀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只是跟随狐鸠见到了那名人证。
头发和牙齿都掉光的凤婆哆哆嗦嗦地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这是狐鸠早先为她找好的藏身之所。
“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是吗?”狐鸠抢答道,他笑笑,眼神转向陈予怀,“我可能是选了个好的领袖,所以大难不死吧。”
陈予怀朝她伸手道:“你好,我是当时假死的小姐,没想到我们之后还能以这个身份再见。”
凤婆想说什么,陈予怀看看四周,接收到系统的警告周围有人靠近,她立马出声道:“我们先回去。”
沈倦容看着手下踹开小木屋的房门时,他的上扬的嘴角微微下垂,也就一瞬间,三人的气息全部消失不见……
他的手下们冲进屋内,却只见到空荡荡的房间,他们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那三人的踪迹,然而,一切仿佛都未曾发生过,只有那破旧的木屋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沈倦容转身挥动衣袖,小木屋连同这群人一起灰飞烟灭,“都是一群废物,这点事也办不好。”
陈予怀则扶着步履蹒跚的凤婆回到妇联,正巧这会儿白渺渺也带着好消息回来。
“归仪宗的事已经谈妥了。”
“好这里有位伤者,她已经服用过三味秘药,需要你来医治一下。”
“我看看。”
白渺渺把人带进房间诊断,陈予怀和狐鸠站在门外,陈予怀想了想,正准备去一趟归仪宗,狐鸠突然叫住她,“你去哪里?”
“你要一起吗?”
狐鸠有些不适应的笑笑,然后点头,“嗯。”
“真好,人手不够,既然你回来了,归仪宗那边便由你来担任吧。”
狐鸠一脸莫名其妙,直到他被陈予怀带去了归仪宗,被往常一堆对妖魔喊打喊杀的正派弟子围着摸尾巴。
“哎哟,师兄,你看他的尾巴是软的唉,好好摸啊!”
长祥给各位小师弟们一人一个爆炒板栗,“胡闹!”
长安向陈予怀笑道:“好久未见,陈掌门。”
“还是道友相称吧,这样怪怪的。”
两人瞬间开怀大笑,毕竟都是老熟人了,很快就交接好了一些事宜,然后陈予怀带着长安来到四正城妇联。
“狐鸠,有什么事不懂得问问隔壁白银,你们的管理方案统一使用的,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狐鸠点点头,眼神落在身影渐渐远去的陈予怀身上。
“她很坚强不是吗?”
长安如此说道,狐鸠点头。
陈予怀去了一趟魔界炼狱,她在里面站了一会儿,獒乌便出现在她身后。
“怎么了?”
“你担心我?”陈予怀反问道,“你既然担心我,为什么不选择和我一起面对呢?”
獒乌没有说话,陈予怀的双眼中满是决然和坚定,她主动靠近獒乌,手毫不犹豫地按上了他炽热的头颅。
那温度,几乎能将她的手心烫出水泡,但陈予怀没有退缩。她用力将獒乌的头颅拉向自己,毫无畏惧地吻了上去。
刹那间,陈予怀的口腔中充满了血腥味,那是獒乌的血,带着炽热的温度和浓烈的气息。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灼热感正在缓缓退去,被獒乌的鲜血所缓解。
她咽下了獒乌的鲜血,那是一种奇异的味道,混合着铁锈和烈火的气息,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甜意。
陈予怀悲伤地看着他,哪怕自己做得再多,再好,似乎都无法填满心底的空缺了。
她的心中满是悲痛,为獒乌,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不停地,大声的在内心说着笨蛋傻瓜大笨蛋,你知不知我爱你,面上已经泪流成河。
獒乌将她抱紧怀里,一点一点吻去她面上的泪痕,他的额头贴了上去,陈予怀挣扎着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的吻。
直到陈予怀的气息渐渐微弱,无力地倒在獒乌的怀里。
她紧紧闭着眼,感受着身体被一股炽热的气息包裹,那是来自獒乌的,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狂热的气息。
在那一刻,陈予怀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灵魂在呼唤着自己,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渴望和眷恋。
她的灵魂似乎在回应着他的呼唤,与他的灵魂紧紧纠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