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肯定是我的主人。”
“正忙,回去再聊。”
陈予怀随意敷衍獒乌,但这人失忆了后心眼也实,等陈予怀回去了,正忙着编写呢,他就凑上来继续舔舔了。
他要是兽形舔舔也就算了,关键是陈予怀写着写着感觉那触感好像不太对劲,回头就看这家伙还是那幅人形的样子摆出一副吸人吸上头吸的鬼迷日眼的表情。
“你咋了这是?”
回应陈予怀的反倒不是獒乌,而是昨晚捡来的断尾狐狸,突然出现在窗户上蹲坐着口吐人言道:“他倒是迷恋你。”
看见其他妖族来了,獒乌才勉强恢复神志,而不是之前一副吸猫薄荷上头的样子。
獒乌将陈予怀圈入怀中,警惕地看着这只断尾红狐狸。
“你们是道侣吗?不是的话,多我一位又何妨?”
骚狐狸翘着尾巴跳下窗户过来,在接收得獒乌的威胁后,他停在了一个安全距离上。
陈予怀也觉得这声音和这说话的调调着实耳熟,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疑惑地试探性问道:“狐鸠?”
“原来,女郎心里也是有人家的。”断网狐狸变化成陈予怀相识的模样,一袭红衣不好好穿,宽大的衣摆下是两条白皙无瑕的大腿,陈予怀都怀疑他是不是没穿亵裤。
“你昨晚怎么被打那么惨?”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狐鸠横躺在地板上,姿态妖娆,胸口衣领滑落大半,“你让他出去,我便全都告诉你。”
正好陈予怀也嫌背后的家伙黏人,“你先去找万铃他们玩,好吗?”
“你赶我走?你居然为了一只骚狐狸赶我走?你觉得他比我好看吗?你想成为他的主人不要我了?”
陈予怀这会儿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她颇为无奈地想解释,结果旁边狐鸠还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没想到女郎,原来是好这口。”
狐鸠宛若无骨般攀上桌前,用懵懂的狐狸眼瞧着她,声音拉丝甜媚的喊了一声:“主人,求您怜爱。”
陈予怀一声惊呼,拦腰抱住差点飞出去要揍狐鸠的獒乌,“好了好了别生气,来来来,喝口水。”
“嘤……人家也要怜爱。”
陈予怀青筋暴起,各给两人一个爆炒板栗。
“够不够,不够还有。”
她视线看向獒乌,“还有你,再闹今晚别进我房间。”
“嘤。”獒乌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出去了结果头还搭在窗户边偷看,陈予怀施法将窗户合上,撞了他一鼻子灰。
“好了,说吧。”
“琼脂阁与藏嗣仙宫有染。”
听到藏嗣仙宫这四个字,陈予怀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们……做了什么幺蛾子。”
“不清楚,我还未调查明白,仅仅是知道了这个,他们就想杀我灭口,追杀我的人是藏嗣仙宫收买的线人,不过昨晚已经惨死,线索断了呢。”
陈予怀想起昨晚那场漫天血花,确实有点头疼,她揉揉太阳穴,继续赶制适用于妖界的方案。
下午带着方案去妖界妇联的时候,正巧獒乌果然在此折磨万铃,非要万铃和他玩,那万铃哪敢和他玩,愁眉苦脸地直到陈予怀来了,才知道有救了。
“照着方案实行推广,哪里有难处和不行的,写份报表给我,我会解决。”
事情很多,陈予怀交代完,又匆忙地拖家带口离开妇联搭着玄冥龟回了一趟四正城,她这次是直奔归仪宗。
面前掌门时还有些恍若隔世,掌门也有些意外不过一年未见,陈予怀进步便能如此迅速。
很快陈予怀便直接拿出几瓶极品丹药和高价法器,与掌门交换了举荐信。
她这次是盘算着人数够了,是时候登记一下妇联了。
于是拿到举荐信,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其他归仪宗弟子,又匆匆忙忙地去了一趟清谷坞。
同样是与清谷坞掌门交换了举荐信,因为此时已经很晚了,她也没来得及看一眼曾经的临时员工和他们叙叙旧,又赶回妇联匆忙的扒拉了几口饭。
期间还要安慰一下心灵受伤的獒乌,他一整天都在撒娇无果,这会儿临近大爆发,等陈予怀洗漱完困得不行,人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上了她的额头。
因为力量悬殊,陈予怀根本无法拒绝,只能喘着气死死抓挠他的后背被迫承受。
“主人,我想起来了一些,以前,我们也这样过。”
这个时候,他还喊主人,让陈予怀感到莫名的羞耻,獒乌则像只大猫一样在陈予怀的胸口处拱了拱,滚热的呼吸和沉重如铁的身体让陈予怀几乎窒息。
“别闹……”
“主人,你喜欢这样吗?”
獒乌迷蒙的眼中泛起一丝丝红意,他埋在她的颈肩处,用力吸吮着属于她的气息。
陈予怀浑身无力,意识逐渐模糊,她想呼喊,却被獒乌封住了唇,陈予怀无力地挣扎着,她想推开他,却被獒乌抱得更紧。
獒乌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回荡,他的气息和热度,让她的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