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之上,见东瀛人的舰船停下,刘仁愿自然不会再攻击,虽说这些东瀛舰船有一些着火,但只要把火扑灭,还是可以卖掉的,这可都是钱,击沉了他会心痛的。
罗章给他们灌输的理念就是,海上的一切只要值钱的都不能放过,他们不搜刮国人的,但可以搜刮敌国的,要知道大唐皇家海军可是自给自足,有缴获他们才有收获,才有银钱发,才有丰厚的报酬,都给打沉了,他们的船谁给钱修?他们吃的喝的谁掏钱?他们的银钱谁给?总不能一直让罗章自己掏钱吧,所以现如今他们的宗旨就是,只要有价值的都带走。
这十几艘战船,修修补补绝对能卖上一个好价钱,至于人?上次可是被东瀛人花费了大代价买回去,这次自然可以故技重施!
想到这,刘仁愿当即下令让五艘舰船向着东瀛人的舰船靠去,其余舰船戒备,若是东瀛人耍诈,这可就怪不了他,他会在第一时间给他们迎头痛击。
好在,东瀛人已经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反击,老老实实的让皇家海军登上了他们的舰船。
在将所有人都赶出了船舱,蹲在甲板上之后,东瀛人的舰船被刘仁愿给占据了。
战后,刘仁愿统计了一下伤亡,这次大战他一共损失了二艘近海海船,三艘近海海船要修补,海员战死三十八名,打捞到尸体者三十二名,六名失踪,重伤者十二名,轻伤八十五。
看到这一行行数字,刘仁愿额头青筋直冒,死了三十八人,这些人大多是那二艘沉默的近海海船上的,只是死的还是有点多。
不过战争就是这样,并不能顺风顺水,就算是有铁疙瘩这样的利器,也是有所欠缺的,这与刘仁愿第一次面对东瀛舰船可不同,上次不过才几艘东瀛战船,而这一次敌人的舰船太多了,足足有三十几艘,是上一次的六七倍,虽说他的舰船也比上次多,但舰船展开攻击,总会有意外发生的。
“尽力打捞另外六人的遗体,不能将他们留在这冰冷的海水里!”刘仁愿遥看大海,冲着身后的手下吩咐道。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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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刘仁愿截住东瀛人的一支舰队的时候,琅琊港中,刘仁轨正在边打边跑,与东瀛人与高句骊的舰船展开迂回攻击。
这也没办法,虽说将东瀛人,高句骊人堵在了港口里,但有一半的舰船还是在外面的,并不像之前一样,全部进港,若是那样,对他来说将极其有利,只是那根本不可能,港口就那么大,根本就停泊不了所有船只。
这就造成了,刘仁轨不打也得打。
打了之后那在外的一半船只自然向他追击而来。
而港口内的船只虽说人员都已经下去了,可由于在外的一半舰船挡住了刘仁轨的第一波攻击,他们也在第一时间返回舰船,向着刘仁轨追击而去。
要不是刘仁轨第一波铁疙瘩攻击效果不错,打沉七艘舰船,现在追在后面的敌舰将更多。
“大人,是否让甲板下的兄弟们开始划桨加速?”一名校尉在旁询问道。
刘仁轨转头看向身后追的紧紧的敌舰,微微摇头道:“暂时不用,让他们调整巨型弩箭发射架船尾能摆多少就放多少,给我狠狠的打!我看他们还敢不敢追!”
“是,大人!”校尉接令,忙传令而去。
看着身后上百艘追击而来的敌舰,刘仁轨心中并没有多少惧怕,他不怕敌人追,就怕敌人不追,那样他就起不到牵制的效果,敌人就会登岸,就算他将所有船只都打沉,敌人还是上岸了,那时他们会更加疯狂,对大唐百姓疯狂的报复。
他要做的就是牵制到琅琊郡派兵前来,里应外合对敌人与打击,或者说,牵制到自己这方有舰队赶来,到那时就是他反击的时刻!
“轰轰轰轰!”
一根根拴着铁疙瘩的弩箭射向追击而来的敌舰,在敌舰甲板上轰然爆炸。
惨叫声,哀嚎声响彻大海,追击的敌舰再次被刘仁轨击沉了二艘,这让紧紧追赶的东瀛人与高句骊人恨的牙痒痒。
东瀛人与高句骊人遭受了打击,刘仁轨的舰船也好不了哪去,他能射到敌人,敌人自然能够射到他。
一道道战损的消息被反馈到了他这里。
就刚刚一轮,他击沉了敌人二艘舰船,而他付出的则是十条人命,看似他占了便宜,可对于刘仁轨来说这就是吃亏了,十个兄弟的性命就换回二艘舰船,在刘仁轨看来很不值当。
这十人都是被弩箭给射死,根本无力救治。
随着离开港口越来越远,刘仁轨转头冲校尉下令道:“向左转弯,将所有巨型弓弩发射架给放在左甲板,给他们来一轮齐射。”
“命甲板水手在齐射之后,迅速划桨,脱离战场!”
一道道命令被下达下去,舰队迅速按照他所下达的命令行事。
一架架巨型弓弩发射架被推到了甲板的左边,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