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来楼,原本被贴上封条的大门被长安县衙役给撕了下来,县令亲自来到燕来楼给赵天虎赔罪,说着这一切都是误会云云。
听着县令的话语,赵天虎心中别提多舒坦了,这可是县令大老爷,如今居然给他赔罪,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以前别说县令了,就是县衙的衙役他看到都得恭敬的点头哈腰,人家是官,他是混混,不恭敬行吗,有时候还得给点孝敬,俗称茶水钱,否则他想安安生生收保护费那是想都别想。
可现在如何了?他接触的都是朝中五品以上的大官,伺候的更是王爷,尚书,别说衙役了,县令他都瞧不上眼。
人生啊就是这样的精彩,跟对人走对路,就能走上人生巅峰!
赵天虎为自己能跟随罗章的脚步而感到庆幸,甚至是自得,机遇不是谁都能抓住的!
燕来楼的二楼包厢,罗章端坐在其中喝着茶,看着下面的一切。
燕来楼重新开业这种小事交给赵天虎就好,他不想过多的掺和这些琐事。
就如同赵天虎一样,现如今的他层次已经不同了,他所要做的只是掌控大的方向,更多的细节则由下面的人去做,若是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那他还不累死。
现如今可不仅仅只有一个东市烧烤铺,他的生意已经越来越大了,不放手是根本不可能的!
看着下方对着赵天虎阿谀奉承的长安县县令,罗章冲着一旁的李义府道:“这次的事情,你功不可没,加上之前你所立的大功,准备准备吧,长安县县令要不了多久就要调走了!”
站在罗章身后的李义府在听到罗章的话语后,浑身就是一震,甚至有些颤抖起来。
罗章这话什么意思?让他准备准备,县令要调走!
这岂不是说,要不了多久他就要接替长安县县令一职?
说不激动那都是骗人的,他李义府有一腔抱负,怎奈却不能高中!
跟随罗章也只是走投无路之下的选择,要说罗章把他安排进长安县当个师爷,开始还好,觉得自己能直接成为七品官,比很多人起点都高。
可在看到在他之后被罗章所收入麾下的刘仁愿,直接成为了从六品校尉,他的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平衡,凭什么自己先投入门下却没一武夫更得重用?
更别说赵天虎这样的混混都比他混的好!
可现在,李义府平衡了,气顺了,长安县县令啊,正六品官啊,还是实权的六品官。
别看长安县县令官不大,但手中的权利可着实不小的,这可比刘仁愿那校尉之职更重!
这样看来,大人对自己还是很重视的!
“多谢大人栽培,卑职定竭尽所能为大人办事!”激动之余,李义府也没忘了表达自己的忠心!
罗章只是淡淡的一撇,就摆了摆手道:“我不要这些虚的,好好办事,好处少不了你的!”
“是,大人!”李义府深深施礼道。
“韦家,独孤家,长孙家都有什么动静?”罗章询问道。
听到罗章说正事,李义府忙起身回道:“韦家这次因为韦义堂的事算是栽了!”
“掘人祖坟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就算这件事是韦义堂一人所为,但韦义堂脱不开韦家二长老的身份,所以这笔账还是要算在韦家身上,为此韦家赔偿了一大笔钱给十几个大家族,并承诺帮他们重新修缮祖坟,这才消除了十几个大家族的怒火,当然,经过此事,韦家也是元气大伤,差不多从大家族:变成二流家族了!”
“韦义堂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自然没落到好,被韦家家主当着十几个大家族的族老面执行了家法,算是打废了,下半辈子只能呆在床上度过余生了!”
“独孤家,独孤老祖派人已经将独孤宽给抓了回去,让赵天虎带信,这笔人情他记着了,必要时他会还这份人情!”
“只是……只是这长孙家倒是有些奇怪,没有丝毫动静,丝毫五长老的死并没有被长孙无忌放在心上,要说这事真的细查还是能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不知长孙无忌为何按兵不动!”
“不过卑职虽然没发现长孙家动手,却打探到另外一件事!”说到这李义府停了下来。
“何事?”罗章放下茶盏看向李义府道。
“根据打探来的消息,长孙家之所以没去管五长老的事,很大原因是忙着长孙冲与长乐公主的大婚之事!”李义府恭敬说道。
“嗯?长孙冲要与长乐完婚了?消息确凿?”罗章眉头微皱道。
“确凿!现在坊间也传言这件事了,长乐与长孙冲的婚事早就定下,只是一直没有完婚,之前是想等长孙冲夺得武状元就完婚,只是武考伤了身子,这才耽搁了下来,怕是现如今长孙冲恢复了,这才准备完婚。”
“不过卑职却觉得这里面并不单单是结亲那么简单,要是卑职没看错,这是长孙无忌想借着给长孙冲完婚之际,向陛下提请把长孙冲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