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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件事情，其实跟戴老师没有关系？”不只赫爸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柯瑞的爸爸也是这样问的。
柯瑞翻了一个白眼：“爸，你想什么呢？这话你可不能我老婆面前说，要是让她知道，肯定跟我翻脸。你不想她带你宝贝孙子回娘家吧？”
想到那个头顶上顶着小苗，肉乎乎的小孙子，柯爸立马摇头：“不想。”
“那就行了，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别到处乱说。”
“知道知道。”
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柯爸出了门，怎么可能不跟人叨咕？
想要从别人跟里换到更多信息，当然得拿自己的信息换了。住在他对门的厉老头，立马就说道：“这事，我的妖精女婿也跟我说了，说这事啊跟戴老师还真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有人捏住了这颗星球的脉门。现在一家花店和戴老师正在商量，要怎么把这条脉门给弄出来，握在别人手里，终归没有握到自己手里安心。”
“脉门？”柯爸疑惑，“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
“《正确恋爱姿势》这款全息游戏，玩过吧？”
柯爸点头。当初他儿子会讨一门妖精媳妇回来，就是受这个游戏的影响。
一开始，柯爸也觉得别扭，但是等他自己到游戏里逛了几圈，发现：好像多一个妖精儿媳妇也没什么不好的！
看看这网上，多少人叫嚷着想要。
等儿子真的娶进了门，柯爸觉得，自家儿媳妇除了漂亮一点，似乎跟普通的人类少女没有什么不同。
嗯，或许更能干了一点！
当然了，等到可爱的小乖乖出生以后，他望着小天使可爱的模样，什么都满意了。
嘿嘿！他以后，也可以炫耀自己有一个混血小孙孙了！
“不是有些人沉迷于游戏，把游戏当成真的人生来过吗？那个第一个跟npc结婚的钱若兰，还记得吧？”厉老头问道。
柯爸点头。
“你觉得，对于这些跟npc结婚，把那边当成真人生来过的人，虚拟世界是假的吗？”
柯爸迟疑：“这个很难讲，我们觉得是假的，但人家在里面过得挺开心的。现在不是挺开明的吗？说什么只要不影响到公众的生活，不妨碍到他人，这些事情都可以接受吗？你上次还跟我念叨这事……”
“但是这款游戏的脉门在谁手里？”
“戴老师和她爸手里，不过他们不是交出来了吗？现在这款游戏已经属于公众版权了，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名义剥夺公民在这款游戏里所享受的任何权利。”
“但是如果他们没有交出来呢？”厉老头紧紧地盯着柯爸的眼睛，问道。
柯爸心里发慌，不吱声了。
厉老头说道：“明白了吗？我们星球的情况，跟这个就有些相同。要不然，你以为戴老师跟一家花店在忙什么？你忘记了一家花店是怎么来的了？其实他们也是外来人员，我们这些人为也是，真正的原住民是谁？”
柯爸猛然想起了，之前“妖精之死”时暴露出来的真相，现在的女巫院也好，还是妖精王国，它们不都是这颗星球上最初的那批原住民？
只是后来，这颗星球掌控在了人类手里，这群妖精被赶到了地底下，人类在这里繁衍生息，这才有了他们。
“现在你知道，戴老师跟一家花店的人在干嘛了吧？他们现在频频与高层活动，应该是在商量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
柯爸担忧道：“那你觉得，这事有解决的办法吗？”
“办法肯定是有的，只不过需要全民参与，大家一起想办法。”
“你等着吧，上面很快就会出消息。”
……
确实，就像厉老头这些消息灵通的人一样，上面确实正在商量当中。
只不过他们现在还不确定，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直接对公众公布，大家好接受程度又在什么范畴。
所以一直到现在为止，即使网上许多猜测乱飞，他们也没有控制，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回应，依旧在继续观察当中。
“从当前的情况来看，大众的反馈还是比较良好的，所以我的态度十分明确，公众需要知道真相。”老榕树将瑞秋提供的各种数据表在会议上展示了一下，证明他所言不虚。
他觉得，瑞秋的想法是对的。
光赁戴丽一个人的能力，想要跟那帮人斗不占任何先天优势，但是若是让整颗星球上的人都动起来呢？
不管是妖精，还是普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势，那群人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家一个刷马桶的，都有可能是他们派出去的卧底。
戴丽说道：“如果你们实在无法决定，那就交给公众投票吧，问他们想不想知道真相。”
就在那一天，一向只公布自家消息的各大官网统一贴出了同一官方链接——关于公民是否有权知道“真相”的投票，yes或no。
某中学校园里，柴翰藻紧张地问他前面的女孩子：“融融，你投票了吗？”
他前面的女孩子年轻而活力，头顶上有一颗小苗苗，正在阳光下伸展着枝叶，她点了点头：“嗯。”
“那你投的上yse，还是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