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们如何接受。
被控制时他们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将武器射向队友的时候,他们也毫无知觉。
可是,袭击了自己人这件事,是事实。
有捧着脸些在嚎啕大哭,撕心裂肺,难以相信。
还有些在无声的哭泣,仰着头,泪水滑进耳朵里,周围的一切变得有些模糊。
还有些狠狠锤着自己的脑袋,似乎要把自己的脑袋给打爆,一了百了,一命抵一命。
这个画面让息绣几个无比难过。
思达此刻站在息绣的身边,“他们中有些人,不同意做记忆清除。”
这意味着他们要背负这份记忆一生,虽然记忆清除也不是万能的,但是能让他们度过很多安静无人的夜晚。
要不然,他们每次战斗都会想起这件事。
分心在战场上是大忌。
息绣叹息了一声:“有没有两全的办法?”
思达很快给出了答案,“可以屏蔽记忆,然后在他们的终端放入一个文件,写清楚事件经过。如果哪一天他们确定自己能够再次承受这种痛苦,所以打开了,智脑也能追踪得到。”
这样一来,联盟就可以派心理医生跟踪战士的情绪和各种表现。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吧。”息绣这句话不是问句。
思达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