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看都不看就全都要了?
“公子,这些铺面可都不是在一起的?”阿贵局的自己有必要再提醒对方一下。
“我知道,你尽管去办,顺子,你跟着阿贵一起去。”说着直接取出随身带着的两千两银子递给顺子。又对阿贵道:“若还有其他,价钱比之这些铺面差不多的,就一并给我留着。
另外白河街的那处铺面,原东家还在麓山郡?”
“在的,就就住在城东,距离牙行不远。公子想和那东家见见?”从刚刚看到眼前这小公子将厚厚一叠银票直接递给身边人时,阿贵此时看向顾七的眼神就像看一尊财神爷。
“见就不见了,你去帮我去问问,只要价钱低于五百两银子,我便要了。记住,多一文钱都不要。”
“那荷香街的两处铺面可也要去谈谈?”阿贵试探问。
“这两处现在什么报价?”
“大一些带宅院的那间,挂单的价钱是七百两,小一些不带宅院的那间,挂单的价钱是五百两。”
“价格都太高了。这两家的东家呢?人也都在麓山郡内?”
阿贵摇头:“这两家的东家早早就搬出麓山郡了。”
“你们牙行可以又通信的法子?”顾七问。
“有的,牙行的书信都是走驿站的,只是那两家已经出了渝州府境。”阿贵这话的意思就很明确了,牙行的书信可以送,只是这信送出去会不会回,什么时候回都不好说,便是那边收到后加紧加急将信送回来,来回至少也得小一个月。
“那他们可有留着麓山郡内的亲友?”顾七问。
阿贵摇头:“这还需去打听打听。”
顾七点点头,依靠书信去通知原房东讨价还价一来一回真的而黄花菜都凉了。现在也只能只能问问对方有没有留着麓山郡的委托人。
若是可以,顾七并不想放弃荷香镇的着两处铺面,哪怕后院场地小了些,不过铺面后侧的行街却足够宽敞,距离郡中主街也近,往后车马入城,上下卸货够方便。
想着顾七问:“荷香街的其他铺面可还有再出手的,也帮我留意着些,若是价钱合适,或者原东家人还在麓山郡,便都帮我问问。只要价钱合适,不论大小便都要了。
除了这些,还有宅院和田地也要。”想着顾七问:“如今麓山郡城外几个村子的田地是什么价钱?”
和宅院铺面这种带着明显私人定价性质不同,一般在牙行挂单出售田地,牙行都会做个简单的田地质量评估,再提供一个可参考的市场价格方便挂单,各地牙行评估方式行情计算方式的多少都有些差异,单通常都是以水田、旱田或者上等良田,中等耕田,次等旱田等方式做区分。当然同一个郡城管辖下,各镇县范围,甚至各村范围的田地都会有相应的差价。但一般在一个区域内的田价大都是统一的,比如在小旗村,一亩上等良田,约莫八两银子,一亩中等耕田值五两银子,一亩此等旱田则是三至四两银子不等。除非遇到有那家着急自行低价甩卖,寻常这个价格是不太会有变动的。
当然,此时麓山郡管辖下的田地自然不能和何松镇的去相比。
甚至于因为常年的干旱,这些早已没了良田耕田旱田的区别,唯一还能区分其价值的,也就是距离郡城的位置近不近而已。
果然,阿贵翻找了下册子后道:“最近的售田就在麓山郡城外几里地的溪河村,不论好坏,都是三百文一亩地的价钱。再远一些的是罗山镇下头的罗山村和五牛村,哪里的田地都是两百文一亩。还有再远一些的,不过价钱也比五牛村便宜不了太多的了,大多都在一百八十文到两百文之间。”
“溪河村?听这名字,这村里有河道?”顾七问。
“有的,还不止一条,大大小小都四条河道,只是除了一条主河外,另外三条都是山溪汇聚而成,河道都不深。不过一年前这四条河道就先后都干枯了,所有那些田地此时也都卖不上价钱。”
“那溪河村再售的田地一共多少亩,可都相临?”
“溪河村在售田地一共七百八十二亩,其中有三百亩田都是连在一起的。东家也是同一人,原是咱们郡城里内做布行生意的卢家大少爷的名下的产业。卢家是一年前就搬走的,不过他们留了各管事在麓山郡内打理卢家留下的产业。除了溪河村的三百亩地,卢家在罗山村外也有一处庄子再出手,连带庄子和下头的田地一共两千亩。”
“罗家的那处庄子附近原来有河道吗?”
“原来是有河道经过的,庄子里两口水井,不过这会儿也都干掉了。”阿贵如实道。
顾七点点头:“卢家在罗山村外的那个庄子连带田地我都要了,另外溪河村的那三百亩地也要了,你帮我看看溪河村内还有多少地是和卢家那三百亩地相连的,只要能连的上,有多少要多少。”
阿贵一边拿着纸币记录着一边脑子有些发昏,知道今天自己是遇上财神爷了,只是没想到着财神爷散财速度也太快了,这么多铺面田地买起来眼皮子都不带动的。
等这些买卖都过了户,少说也得几千两的银子,到时候自己得拿多少赏钱呀!
依照牙行的规矩,一单生意能抽半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