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枝摇了摇头,一脸认真道,“夭夭是一头母猪,你摸她,她会害羞。”
110:劳资是男性!!!
颂枝无视了它在她脑海中的咆哮,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语气有点儿弱弱的,“抱歉了,今天连累你拍了一天了。”
颂枝对秦谷义,心中始终有被欺骗了的恼怒感不提,今天那一个镜头颂枝让秦谷义陪着拍一个下午了,心中难免就有些愧疚。
秦谷义笑了笑,这个秀气的大男孩笑起来很清爽,“没有关系,不过吱老师,我有那么让你嫌弃么?”
他现在都没有叫“师父”了,就怕这个小家伙生气。
颂枝呢,一向是一根筋,听到他这么问,便转过头来看着他,小脸上面一片认真,“你要是没有骗我,我当然不嫌弃你。”
沉默在两个人中间弥漫开了,谁都没有说话。
秦谷义的目光闪了闪,没有再看颂枝,转过头看着那边忙忙碌碌的片场,眼中闪过一丝的黯然,但是很快地就被他藏了起来,仿佛不存在一般,他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点儿无奈的笑声,“小枝,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骗了你,是你忘了我。”
颂枝哑然。
“周鱼大概并不喜欢付印玺,只是把他当做了一根救命稻草,以为得到他就能够得到救赎,只是痴迷这种感觉罢了。”秦谷义叹息道,蹲下来和颂枝平视,“所以,下一次拍戏的时候,你就把我当成根巧克力棒——你能理解么?”
“就是你很饿很饿的时候,递过来的一根巧克力棒,就是那种眼神。”
“巧克力棒麽?”颂枝喃喃道,似乎有点儿迷惑。
“不说这个了,”秦谷义站起来摸了摸颂枝的头,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哥哥一般,邀请道,“今天晚上有一个酒会,我能够请你当我的舞伴麽?”
颂枝一愣,抬起头来看着他,摇摇脑袋,“我已经和人有约了,你去找别人……”
秦谷义有些失望,但是还是笑了笑,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盒巧克力棒,递给颂枝“今天给你买的。”
颂枝接过他手中的巧克力棒,冲他小声说了一声“谢谢。”
颂枝拆开他给的巧克力棒,吃了一根,有点儿微微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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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得俏,一身孝。虽然夸张,但是不得不说,白色真的是一种能够将人的美丽无限放大的颜色。
当颂枝提着裙摆走过来的时候,透明的纱雾一层层拢着肩膀,称得肤白如玉,弄了一个成熟一点儿的卷发,但是还是掩不住少女的俏皮感,她兴奋地提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一圈,抬起头一副要表扬的样子。
襠阅却皱了皱眉头,颂枝看了看白裙子后面的裸背设计,明白老干部为啥皱眉头了,叹了口气,只能跨下小脸忍痛割爱把这条裙子放回去了,为了避免大老板乱吃醋她也是很努力了——
襠阅看见小姑娘这幅样子,笑了笑,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低下头给她披上,“我是不喜欢别人看见,但是也不是不让你穿,要是喜欢就这么穿……”
颂枝披着他的外套,冲他笑得露出两个小酒窝,可爱极了,襠阅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磁性的男声低声在她耳边暧昧道,“别这么笑,你这是在勾引我亲你麽?”
颂枝一愣,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抬手就抱住了他的脑袋,唧一口口红印子印在他的脸上,恶狠狠道,“谁勾引谁啊!不要乱泼脏水!”
襠阅抹掉脸上的口红印子,淡淡地笑道,“回去收拾你。”
颂枝仗着还没有回去,不怵他——毕竟,讲得好像她乖乖的,回去就没有事了一样。
她的脑袋瓜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之前的织郎老板不是一个清心寡欲标准性冷淡麽?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嗯……
颂枝脑袋转过去,就看到了织郎老板随手换了一件西装风衣,抬起头来看着她,里面穿的衣服的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莫名地让人有一种想要崩开它的**,尤其是那种带着一点儿冷淡的视线和表情……
颂枝内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内容,赶紧转过红扑扑的脸——
不好,被织郎传染了!她也变色了!这都是织郎老板的锅!
在车后座,颂枝兴奋地想要搓手手,110都在心中唾弃她,但是颂枝还是自顾自地非常兴奋啊——豪门盛宴!有钱人的天堂!当中霸道总裁如云的地方!
襠阅低下头看了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兴奋起来的小家伙,勾起嘴角,淡淡道,“等会儿看到父亲不要害怕,跟在我后面就好。”
颂枝:??
父亲?
桥豆麻袋!大老板我幻听了麽?!
你什么时候说过来见家长!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女朋友幼小无助又可怜的心灵?!!
襠阅在她不可置信·慌得一批·简直想要跳车逃走·你再也不是我心爱的织郎的眼神当中安抚性地顺了顺这只炸成刺猬的小女朋友的毛,淡定道,
“就是见一面,他人很好的,不用怕。而且,我也不是见过你爸爸了麽,今天就是顺路带你见见家长。”
“你你你!有你这样的麽!难怪不让我穿那件衣服!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