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这是你答应过的!”
还没等我把事情说完,阿黑哥就打断了我的话,猴急地说着。
“你先不要着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说。
“只要你带我出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他说。
“你不要这么草率,我把你卖了咋办?”
“只要有人买。”
“阿黑哥,我说正经的,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话。第一,我们出去要工作的,你要用你的蛊术来解决很多问题。第二,既然是工作,就有组织有纪律,不能闹着玩。第三,你现在是金花谷的掌门人,你能出去吗?”
阿黑哥也就不再嬉皮笑脸,正儿八经地坐下来对我说:“我来回答你的问题,不按顺序来可以吗?金花谷的掌门人这事,你也知道,是金花婆婆临死前,把玉扳指给了我。当时的情景你知道,她身边没有其他的族人,就只有我,难道她把掌门人传给你们吗?所以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玉扳指在我手上,不代表我就是掌门人,因为我的资质和蛊术都是不够的。这件事我已经解决好了,现在我叔叔是掌门人,我是下一代,也相当于‘储君’。”
“第一、二个问题我就连
在一起回答。你别看我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但是我也有正儿八经的时候。要说玩,我在金花谷早就玩够了,我出去是长本事长见识的。我向你保证,我听你的话,我要是不听的话,你就拿鞭子抽我。”
我赶紧说:“不不不,我们不兴这一套。你只要认真工作就好,还有一点,阿黑哥,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因为我们要面临的工作实在是太复杂了,所以我需要一个年龄稍大的蛊师,和我们一起出去。”
“这有什么难的!”阿黑哥说,“我父母就是老江湖,他们在外面行走多年,蛊术是金花谷一等一的高手。而且,最重要的一点……”
说到这里,他就故意拖长的声音给我卖关子,我也不急,他不说我就不催。
“你怎么不问我呢?”他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
“那你说说看。”
我说:“你想说的是你们家境殷实,不愁吃穿,所以我们不用考虑你们的经费问题,你父母还能为我们提供工作经费,对不对?”
他点点头,然后又摇头:“这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就是,我父母的关系网很大很大,如果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们可以和外面的朋友交流。不是我吹,他们还跟国外的人有很多交流,你们解决不了的问题,认不到的蛊毒,可能就是从外面来的呢!”
我一惊,我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们一直把问题的根源和解决的办法放在巫术、蛊毒上,进展不大。比如在兰豆这件事情上,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去了金花谷,被那里强大的气场“屏蔽”了对方的干扰,兰豆可能早就死了。
兰豆这种特殊的“病例”,在国内,之前是闻所未闻的。“偷猎者”背后真正的主谋到底是谁?是来自外面的势力?
如果是,他们的目的,可能不仅仅是抓几个普通凡人来做试验那么简单,从肖春风突然痴呆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
“你在想什么呢?你还没有说答应我。”阿黑哥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笑了,这孩子还真鬼精鬼精的,给我的选择题就只有一个选项。
“你回去做做准备,把该带的东西带上,比如说你的工具、药物。我们三天后出发。”
“那我现在就去准备。”他生怕我反悔,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跑了,像兔子一样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回去之后和他们三个碰面,首先
把阿黑哥说的那件事说了出来:“我们是不是陷入了局限性?在蛊毒这个固定思维里走不出来?其实这种毒根本就不是蛊毒,而是打着蛊毒的幌子声东击西。”
李三点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些事来,近段时间江城确实出现了一些面貌各异的人。”
“面貌各异是什么意思?”我问。
“就是非我族类。但又不是很明显的外国人特点,比如说金发碧眼那种那么明显。”李三说。
“你说的是亚洲人的特点吧?”
周一说就是那种特点,某黄种人,但是长相与我们还是有一些不同。他们打着旅游的旗号,跟旅游团频繁地出入江城。
“还有一点我想问问,类似肖春风的情况,江城还有吗?”我问。
周一说,目前就只有两例,另一个是搞地质方面的专家,现在也是一个植物人状态。据说他是被一只蜜蜂蜇了一下,脸部红肿了半天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说了兰豆的情况,周一和李三还没听完,就说江城以及附近的几个城市,有10多个人也出现了这种状况,但遗憾的是他们都死了。当时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因为他们的状态太过诡异,
一度曾怀疑是生化危机,后来经过仔细检查排除了这个可能,却没有得到其他的结果。
“肖春风、兰豆以及这10多个人是同一种问题吗?”古川问。
这个问题我们谁也不能回答。但我们都认为其中必定有一定的联系,跟那个消失的偷猎者组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