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走生路。谁会去选死路?”古川说。
“走生路就必须熟悉死者生前身份等一切信息,因为那里面会有一连串的问题等待进入者的回答。”
“走死路的话,里面有一连串的机关暗道。冷不防就会射出一串冷箭或者放出毒气来。”
黑米的话,顿时让古川傻眼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这条路不是已经被走过很多回了吗?别人进去走什么路我们就走什么路。”我说。
“这个回答是正确的。”黑米说。
经过观察,那两条路果然有一条上面被人走了无数次,另一条却像是被封印了一样。
古川自告奋勇,说要走在前面。黑米叫他不要逞强,被人走过的路就不代表没有危险,要是进去的人在里面设了机关呢?
说话间,一道黑影从洞里飞蹿了出来,因为这大黑影带出来的风声实在是太大,我们三个都听见了,所以我们巧妙的躲过了这一关。
那东西撞在了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那是一捆竹箭。这让我们不解,为什么会是一捆而不是一支呢?
这一捆出来的杀伤力其实比一支箭的杀伤力还要低,大不了把人撞个大包,但是一支却能将一个人刺穿。
“可能是里
面经过的人太多,机关暗道用的次数太多了,失灵了,所以原本该射出来的一支变成了一捆。”我说。
这个说法让他们信服,但失灵并不是一件好事。
果不其然,当我们进入之后,后面的袭击接踵而来。
滚石、兽夹、陷阱……路上密密麻麻,让人应接不暇。
这些东西做工又特别的拙劣,让人一眼就看得出来,根本就不像电视剧里所描述的那样妙不可言。
我们认为,这极有可能是后人将这里的一切毁掉之后,又重新做上的机关。
有很多手法,都是猎人的手法,猎人枪法准,但是手工方面却不敢恭维,一看就是粗枝大叶,经不起推敲。
经过一条长长的通道,中间的机关暗道可以用让人啼笑皆非来形容。我们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暂时停留,这些机关都是被我们破的,可以看出兰豆没有到这里来。
那么她要是进来了的话,就去了旁边那条路。
对你说根据此处的情形判断两条路都能到达墓地中心,所以殊途同归,如果兰豆能够顺利通过那条道的话,我们最终会在那里会合。
我们这条道上机关不少,不知道兰豆那边又怎么样?
黑米叫我们放心,她说她的这些功夫都是从兰豆那里学
来的,兰豆算是她的师傅了,所以不用担心兰豆在那边的安全。
“你们不是学风水的吗?怎么就像是……摸金校尉。”古川说。
“他们就是从我们这里学的。”黑米说,“我们是摸金校尉的师傅。”
古川撇撇嘴。
我们继续向前走了一段长长的通道,奇怪的是这条通道里没有多少机关。
走着走着,我对他们说,这条路应该到了祠堂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祠堂下方就是这个墓地的正中央。
“我也是这么想的。”黑米说,“我估计兰豆早就看穿了这一切,所以在祠堂的时候,就暗中记下了位置,一个人先来探探路。”
“你记得去祠堂的事了?”我问。
黑米反问:“我怎么不记得?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
这个倒是让我和古川看不懂了,黑米刚刚在祠堂的时候是觉得和池塘似曾相识,曾经来过。
现在黑米却又说自己去过祠堂。
我很费解,黑米接着又说了一些祠堂的细节,这件事在她的记忆中又那么清晰。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现在我也来不及去想,要注意眼前的情况。
通道渐渐开阔起来,我们感觉到前方就是墓地的中心。
我注意到这里的土质就之前也发生了
变化,确实是祠堂周围的土质。
空气也越来越阴冷,让人不由自主的汗毛直竖。
黑米抽了抽鼻子,说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
她说的这个味道我也闻到了。怎么形容呢?那是木头在地底下存放时间太久而发出来的味道。
这不单纯是木头和土地的味道,里面还有一种奇特的味道。那就是肉身腐烂之后与大地融为一体的味道。
古川没有闻出这种味道来。问我们是不是嗅到了铜臭味,那说明这里有大量的金钱。
黑米再一次警告古川,不能对这里的任何东西动邪念,工作就是工作,不能从工作里获取利益。如果从这里带着东西的话,那就是偷盗行为。
古川有些不耐烦了,说自己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哪只眼睛看见他偷了?
“口随心动,你说这话已经几次了,难免让人产生怀疑。”
“你俩别争了。人有七情六欲,在钱财面前动心是正常的,要是我看见一山洞的宝藏,也难免会管不住自己。”我说。
“哼!”黑米冷哼了一声,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前面升起一团黑雾,我赶紧提醒大家拉下防毒面罩。
说时迟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