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好久不见。”
楚辞芬眼里带温柔与笑意，主动向姚瑞雪打招呼。
“恭喜你能顺利代表学校参加初赛，对了，你的演讲稿准备得怎么样了？
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见姚瑞雪像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楚辞芬脸上的笑容不变，不过，语气似乎比刚才更柔和了些：“是我糊涂了，瑞雪这样聪明的学生，演讲稿自然是早早就准备好了。
看我……
我觉得这次一定是瑞雪你的第一了，凭我对你的了解，进个初赛那简直就不要太容易。”
“多谢楚助教的夸奖。”
姚瑞雪说完这句话，便什么也没有说，继续闭上眼睛，假装休息。
因为就刚才她睁开眼睛的一瞬，姚瑞雪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因为不管是最初认识的那个卧底‘木偶’楚辞芬，还是后来跑到华清来给教授当助教的楚辞芬，都不该出现这般温柔的神情。
更何况还是在面对她这个对楚辞芬并不太友好的学生面前。
楚辞芬能进入华清大学，姚瑞雪早就知道这里面有弯弯道道太多，因为一个卧底军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可能出现在传统清，除非有任务。
然后，林欧阳那边递过来的资料，楚辞芬早已经没有了军籍，不可能出什么任务，他这个直接上司会不知道？
只能等，然后等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楚辞芬在华清大学里的异常行为。
今年开学后，楚辞芬也没有再出现在姚瑞雪面前，姚瑞雪也就没把她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林欧阳出现了，楚辞芬也出现了。
姚瑞雪那股子由心底涌上来的警惕，又来了。
此刻，她不想与楚辞芬聊天，更不想让自己被楚辞芬装了空子。
能卧底那么多年，还能完成任务的女军人，姚瑞雪不敢轻意小看。
之前就差点被楚辞芬给坑了。
“那个……那瑞雪好好休息，一会到地方了我叫你。”
楚辞芬其实也对姚瑞雪很小心，她是比别人更知道姚瑞雪的本事的，就像她自己刚才说的那样，以姚瑞雪的外语水平，这次比赛，只要姚瑞雪不出意外，那第一名，几乎是姚瑞雪稳拿的。
虽然这次楚辞芬也听到外语大学那边，有几棵好苗子，但是与姚瑞雪这样精通几国外语拥有语言天赋的天才来说，简直不够看的。
当楚辞芬再次接到电话时，她其实是有点反抗心思的，但是秦景美告诉了她一个更值得楚辞芬再次牺牲自己生命的消息。
本来，楚辞芬都决定，过完年她就来学校辞职的。
偏偏从秦景美那里得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楚辞芬开始不相信，但是又动用家里所有她能用的关系，查到了林红的行踪。
林红回了老家一趟，然后就消失了。
别人如果知道林红回老家，一定会以为她是想家了。
可是楚辞芬几乎是与林红差不多同一时间到同一个军营的女兵，怎么可能不知道林红是个孤儿，没有老家之说，因为林红出生的寨子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