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碰到别的地方,只是缓解一下易感期的症状。等我好过一点,就松开,可以吗。”
闻姣微微抿唇,男生的言语让她产生了迟疑,让她升起好像只是被抱一下也没有关系的想法。Alpha之间的拥抱,也许是正常的行为。
她微不可见的低头,同意了男生越界的请求。
她的底线模糊的后退,像是被软化的冰,这些由浅到深的过分举动,被男生用小心翼翼的试探包裹着,一点点渗透瓦解了她的防备。
南宥汐的眉眼微微弯起,总是阴霾的像是时刻下着雨的眼眸,在此时变得清朗纯净。他伸出手臂,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意,小心的环住了女生的腰肢。
好细。像是羽毛。
也许是因为闻姣此时只穿了纤薄的睡衣,南宥汐比之前每个时刻,都被手臂环住的柔软触动着。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一些不该出现的,对于女性Alpha像是侮辱性的想法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翻滚,告诉南宥汐他是一个怎样无耻的人。
他们这个阶层的家族内,有大把碌碌无为,钟爱享乐,一生的意义就是挥霍无度的Alpha。南宥汐厌烦这些肮脏的东西,不耻与他们为伍,觉得看着他们玩的那些事物都是脏了眼睛,乱七八糟的聚会他也从来没有去过。
管不住欲望的人,和路边臭水沟中的野狗老鼠有什么分别。
他没有去过那些酒池肉林的会所,但南宥汐也的确听说过,有一些人,玩omega、beta还不够,Alpha也是可以用来做那种事的,而且更经艹,可以用来玩各种花样,能最大限度的满足人的征服欲,各种姿势都能用,可以玩的更过分更爽快。
南宥汐像是被烫到一样,环住女生的手臂抬了起来,在闻姣的视线中,身体后移,燥热的脊背贴在了冰凉的金属墙面上。
他狼狈的将手臂挡在身前,夜晚掩盖住了一切不洁的罪孽,这个角度,闻姣应该看不见他的模样。是易感期,南宥汐想,都是因为易感期,是因为闻姣将他标记了,所以他现在才会变得这样奇怪。
他不是同性恋。
他真的不是同性恋吗?
南宥汐光是想到与omega交往就会觉得恶心,也许是脏污的事情听多了,明明是青春期最渴求那种事的时期,他却反常的对那些事感觉到恶心,厌烦,甚至至今都没有与任何人谈过恋爱。
南宥汐的脸颊红的厉害,烫的头都开始发晕。内心的渴望与理智的抵抗像是绳子的两端,那条绳子现在就缠绕在他的身上,他快要被勒得无法呼吸。
南宥汐清楚,他依旧想要触碰闻姣,甚至,想要更过分一些,想将手掌覆盖在她的肌肤表面,想要将下颌贴在她的肩窝处,想要缠绕住她的双腿,想要紧密的,与她之间没有任何一丝缝隙。
现实中,两个人面对面,中间维持着一段很近,却没有任何接触的距离。
南宥汐像是他说的那样,就只抱了闻姣一下,便规矩的缩回了手,似乎他的思维并不曾在撕裂的边缘挣扎,脑海中颠倒的幻像也并未出现。
闻姣的眼睫眨了眨,她低垂下眸子,看起来像是闭上了眼。南宥汐诚实的行为让闻姣放松了些许心情,她没有睡着,紧绷的身体也没办法真正放松。
即便某个瞬间,连闻姣都会错认为她自己是个Alpha,但无论是她的心理或者生理,都显然仍然是omega。她没办法坦然的与Alpha睡在一张床上,也没办法真正对他信任、坦诚,就像是猫对于狗天生的抗拒一样,对于omega而言,Alpha本身就代表着侵略。
即便是面对着南宥汐,闻姣依旧会紧绷,戒备。像是他会伤害她一样。
她内心中升起了些柔软的内疚。她的思想和身体都下意识的对南宥汐诉说着不信任,可实际上,他并没有做出任何让她受伤的行为。
也许,她应该更加适应与Alpha的相处才对。闻姣在心中这样想着,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南宥汐没有动,闻姣并不清楚,男生是否睡姿一直都是这么老实,但他的确守住了自己的承诺,也许是看出了闻姣的不喜欢,他一直尽量的缩在床的另一边,手脚都没有碰到闻姣。
南宥汐到了半夜都没能睡着,他不知道闻姣有没有睡,女生的呼吸很轻,很平稳,规律性的起伏。她很安静,南宥汐甚至在她的呼吸中听到了可爱之处,闻姣比他的个子要矮一点,平时也许是因为气场强大,让南宥汐不会因此轻视她,可这个时候,女生就躺在离他很近的位置,他能够看到她毛毛茸茸的发顶,纤长的眼睫,精致的鼻梁,蔷薇花一般的唇瓣。她就躺在他胸前的位置,让南宥汐的心像是被碾碎的花瓣,浸出甜软的汁水来。
她好可爱。
南宥汐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中缠绕着让他泛起醉意的香气。他回到了那一天,光线黯淡的楼道,闻姣将他压制在墙面上,咬住了他的后颈。
南宥汐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他那天回到自己的家中,经过了家庭医生的检查,在他的床上时,也做了同一个梦。
梦中的女生容颜艶丽,乌眸中含着水汽,有一种现实中没有的妖媚。梦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