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么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呢?
但五人的秘密会谈还没有得到一个结果,一旁的房间便非常敬业响起了暧昧而又令人尴尬的声音。
“轻一点,不要弄坏了。”
“哎呀,那里不可以。”
“好姐姐,不要对他做这事情,要折磨就折磨吧。”
很好。
秘密会谈被打断了。
隔壁的几个人很有精力,有精力到南遥觉得自己必须要青楼管事姑姑就隔音题要一些精神损失费。
但谁知道一打开门,面前的场景就让屋内的几人瞬间愣住。
到处都是血。
有衣冠不整的小倌就这样随随便便倒在长廊之上,身上每一块好肉,鼻青脸肿唇角还渗血,好似已经奄奄一息。
开门之后,左邻右舍的声音便更加清晰了。
哭声架在撕心裂肺的喊叫,但语中却还带些刻意的讨好。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青楼了。
“这位客人。”管事姑姑现在南遥面前,她看了眼她身后的唐少凌等人,忽笑了声,“怎么开没开始呢?您是对这几位小倌,有什么不满意吗?”
南遥:你显然是管得有些宽的。
但这位管事姑姑是什么意呢?
她所说的开始,难道就是要把人也打成那副体无完肤的样子算得上开始吗?
南遥觉得不太行。
她是个晋江甜文女主角,没有那方面的嗜好。
所以当管事姑姑这么的时候,南遥的表情就变得纠结了起来。
她一纠结,管事姑姑就有说了。
“这位客人,您是在犹豫对吗?还是说…您于心不忍呢?”管事姑姑忽然笑了起来,她唇角高高翘起,眼睛弯弯,但那双眼眸里却冷得瘆人。
她笑笑,忽然就落下两行清泪。
她身后的鬼愈加浓郁了。
“您怎么会舍不得呢?客人在这里就永远是客人,客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错。”管事姑姑说,“现在是黑夜,你不该于心不忍。”
不对劲。
见状,南遥便知道自己恐怕又让这管事起了疑心。
她后撤一步,伸手按住自己腰间的紫铃铛。
看来又要重新来一次了。
南遥的动作全都被身后的谢悼收入眼底,他眸色稍沉,从腰间摸一把匕首,干脆利落扎入自己的胳膊往下划开一道血痕。
而就在南遥索,重来一次该如何面对眼下这少儿不宜的要求时,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住。
谢悼拦下了她的动作,将她往回一扯,胳膊搭在她的肩上。
南遥摸到一手血,转头看见他淌血的胳膊,吓了一跳。
“怎么又在管事姑姑说起了。”谢悼笑眯眯,“这位客人又看上别的小倌了?”
反应过来的南遥顺他的往下:“没有。”
“那就把门关上吧。”谢悼抬起头,与那位紧盯自己的管事姑姑对视,说得依旧不徐不缓,“们继续。”
门关上。
片刻后,门外依旧一片安静。
但是从门缝中的影子来看,管事姑姑一直守在门,没有离去。
唐少凌将耳朵紧贴门要探听动静,但管事姑姑好像有所感应一般,忽然开朗声道:“祝这位客人玩的开心。”
靠。
唐少凌吓了一跳:“这也太变态了吧,云月怎么捏这么个结界?”
柳之涯哽咽了:“男人狱。”
谢悼没搭,他往椅子上一坐,手中的匕首递给南遥,左臂依旧在哗啦啦流血:“别捅进心脏,也别公报私仇捅不该捅的位置,给你半盏茶的时间,动手吧。”
南遥没接。
谢悼笑了声:“别总那东西,没人你说过,如果循环往复太多次,很容易被困在结界里成为真正的怨鬼吗?”
南遥真不知道,她沉默许久,好似总算被谢悼说服,伸手接过匕首。
但她却没有往谢悼身上捅,反而拿了块布认认真真将擦干净,然后又给好好插回谢悼腰间的佩囊当中。
“南遥。”谢悼说,“你瞒不过这里的恶鬼。”
“对哦。”
南遥反应过来,于是她重新摸起桌子上的小刀。
然后削了个苹果。
“给你吃。”南遥将苹果递到谢悼嘴巴,“你流了个好多血,快吃东西补充营养,苹果是红的血也是红的,四舍五入你就补血了。”
谢悼愣了下,随即望她的眼睛:“南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不太伤害你。”南遥同他对视,眼底全是坦诚,“如果被发现那就还是重来一次好了,反正现在还没有很多次,这个人很善良的,你见过那个大好人为了自己能逃去就同伴玩限制性剧情的?”
厉风爵有些触动:“没到你居然也有如此正义的一面?”
“对哦。”南遥醍醐灌顶,“可以打你诶,你也是小倌来,差点忘了。这样又可以不伤害谢悼大哥,又能顺利过关,两全其美。”
厉风爵:“?”
这下他彻底不理解了,他呐喊道:“你不是个大好人吗?”
“嘿嘿,双标。”南遥实实说,“而且其他人都花了钱,打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