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带你去找屋子。”
南遥说:“好,你走慢点。”然后偷偷引燃了许多张符咒给那几位挂件传递讯息。
‘谢悼’从没有遇到过这么难伺候的女人。
半柱香后,他找到一间小屋子。
南遥摇了摇头:“不行,这屋子采光不好,我娘说这样很晦气。”
一炷香后,他找到一件南北通透的小屋子。
南遥叹了口气:“不行,窗户太大了,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找到一间温度适宜窗户大小合适格局方正的小屋子。
南遥刚准备说话,‘谢悼’便开口:“遥遥,你想好再说。”
…再演下去这鬼得破罐子破摔了。
于是南遥红着眼眶,十分感动地说:“很好,这间屋子很不错。”
鬼王:终于可以来。
鬼气:终于可以双修了。
鬼王高兴地开始脱衣服,结果腰带还没解开,就听见南遥轻轻叹息一声。
他顿时浑身紧绷。
难道说,她娘又要开始发言了。
果不其然,南遥一副怅然若失地语气说道:“我娘说,双修时不宜点灯。我倒无所谓,主要是你身体弱,我担心…万一烛火让你分神,让你被反噬该如何是好?”
‘谢悼’乖乖熄灯。
南遥:“我娘说双修得把眼睛遮住,这样才能全神贯注。”
‘谢悼’乖乖遮眼睛。
南遥:“我娘说双修得把你绑起来,不然你万一伤到我该如何是好?我很脆弱的,而且身体也不怎好,最关键是还手无缚鸡之力。”
‘谢悼’被五花大绑。
“…”等等。不对劲。
为什么她娘话这么多啊?
在万众瞩目下,谢悼被紧紧绑在床上,他眼前蒙着黑纱,胳膊被牵丝红线束缚在床头,精装的腹腰被红线缠绕,紧紧捆绑在床榻之上。
看上去如此狠厉的一张脸,以这样的姿态被五花大绑,还怪让人脸红心跳的。
南遥割破手指抹在牵丝红线上,以鲜血镇压。虽然以她目前的力量无法长久束缚这只鬼王,可是短时间内镇压他一会儿还是轻而易举。
然后,她忍不住摸出复景符。
一道强光。
‘谢悼’大声喊道:“你在做什么?”
“太有纪念意义了。”南遥反复端详了一下复景符上的谢悼,然后揣进胸前,“所以我忍不住记录了下来。”
反正真谢悼也看不到。
偷偷摸摸拍下来,以后被谢悼欺负的时候就看一眼这个,真的很解压。
此刻在冥界将南遥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的谢悼:“…”
他唇角一翘,低笑一声,垂下眼帘,碎发挡在他额前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咔嚓。
锁链上的碎痕更多了。
南遥对地府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而此刻在床上的‘谢悼’觉察到了异样,他绷紧胳膊试图挣开这牵丝红线,却被一股强劲有力的灵力给压了下去。
…看来,她真的发现了?
‘谢悼’还在虚与委蛇,鬼气渐渐涌了上来覆盖住他的身躯,侵蚀着牵丝红线内的灵力,他的声音逐渐变冷:“遥遥,你人呢?不是要和我双修吗?”
“我走了。”南遥说。
“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因为反噬而爆体而亡。遥遥,你当真不在乎我吗?”他看似楚楚可怜的语气里却藏着汹涌的波涛,如同一只掀开伪装后阴冷的毒蛇一般。
南遥:“谁管你。”
“…”
鬼王被呛了一句,他大笑起来,却没有褪去谢悼的皮囊。鬼气在屋内翻涌,只一瞬间,束缚在他身上的牵丝红绳便被这股强劲的力量给摧断。
他一把扯下眼前的黑纱,一转头望向身旁的惊慌失措的南遥,然后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压在身下。
被化形术变成南遥的小黄:“啊啊啊啊!”
“现在知道怕了?”
那‘谢悼’露出阴狠的神情,他贪婪的目光扫便‘南遥’全身上下,然后伸出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
他将全身上下的鬼气都压在了‘南遥’身上,一寸一寸握上她的腰:“你的气味很好闻,看在这件事的份上,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小黄:我们松鼠身上只有花生米的味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嗯?遥遥?”
‘谢悼’凑近她的脖颈,呼吸喷在她的耳畔:“你放心,不会让你感觉到痛的。”
小黄:我要卒了。
而就在‘谢悼’握住‘南遥’的手时,他突然停住了:“这是什么毛?”
“松鼠毛。”
南遥的声音从他的上方传来。
鬼王惊觉不对,还没来得及反映,身下被自己按得死死的人就瞬间缩成了一只小松鼠,然后从他的束缚中挣出,如同闪电一般窜回了南遥胸前的玉佩里。
小黄:系统脏了。
萧无寂说,这只色.欲鬼王无论在白日还是黑夜都能保持全胜实力,唯一放下防备之时只可能是在情动之时。因为那个时候的他会全神贯注将鬼气交付在猎物之上。
若是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