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翻过身,将脑袋埋入了被单里,“讨厌鬼离我远点!”
傅司白穿着拖鞋溜达着下楼,去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买了卸妆水和新牙刷。
早知道就不管她了,任她醉死在马路上。
他温柔地问:“嗯?为什么你要讨厌他。”
他正趴着熟睡,脑袋侧埋在沙发里,那头奶奶灰的头发也被压得无比凌乱,一条腿因为太长没地方搁、随意地垂在了地上。
女孩下意识地蹭了蹭,这个动作让他的心温柔成了一滩水。
和迷恋的人共处一室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昨晚我们…”
*
傅司白?
傅司白知道她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凑近了她耳畔,意味深长道——
听到“卜卜”两个字,温瓷微微转醒:“嗯?”
公寓当然还有别的房间,但是他舍不得和她分开哪怕一分钟,即便被她像狗一样狠狠咬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