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手中钩镰刀抡转飞舞,砍断向自己捅来的长枪,反手倒拽,一颗硕大的人头飞起。
“敌将休逃!我乃袁公帐下孙磊,吃我一刀!”
一名全盔全甲的将领持两兵鬼头刀杀向张辽。
张辽清秀的面容上尽是冷冽,钩镰刀的长杆自脖子上转了个圈,枪头朝后,举起下辟!
呜!乒!钩镰刀与大刀交击迸射出火星。
孙磊只觉得张辽这一记钩镰刀势大力沉,自己的双手仿佛要失去知觉一般。
张辽单手一拧,钩镰刀利刃缴械,再往前一送,敌人授首。
高顺指挥的陷阵营,在先登死士和大戟士的围杀下,虽不落下风,但也无瑕估计其他。双方纠缠僵持在一起。
而吕布此刻惊怒交加,怒吼道:“颜良小儿!受死吧!”
吕布双腿轻碰马腹,赤兔马有所感应,立刻向着前方全力冲了过去,速度之快,宛若一道红云于万军中飘过。
吕布手中方天画戟寒光映射,人头滚滚之间却滴血不沾!
就在吕布往颜良大旗杀去时,忽然前方一道拒马拦路,只见吕布单臂用方天画戟刺中拒马,千斤神力之下,拒马被一方天画戟挑飞,砸到袁军数人。
而此时,颜良、文丑已经汇合至一处,此前二人因不曾前往虎牢关,未曾见过吕布的恐怖。
因此面对杀来的吕布,颜良、文丑二人非但不怕,反而跃跃欲试。
吕布随手一戟拍飞一员战将,颜良
、文丑就在眼前!
吕布此时此刻,宛若暴怒的猛虎,浑身上下气势翻涌惊人:“颜良小儿!给吾死!”
唰!
寒光落下,颜良迅速抬起兵器抵挡方天画戟。
砰!咔嚓!
“怎么可能!如此神力,非人哉!”
颜良的兵器应声而断,但却也为颜良争取了时间,颜良立刻向后一仰头,吕布的方天画戟的戟头滑过颜良的脸,重重的砸在了颜良座下战马上。
方天画戟如同切豆腐一样,戟刃直接将战马头颅豁开,而颜良被摔到了地上,如同滚地葫芦一般的滚了出去。
颜良知道吕布就在身前,也顾不得什么河北名将的面子,就地又是一滚,离开了吕布的攻击范围。
面子,那玩意才多少一斤呐!
吕布抬手正在逼杀,忽闻身后有兵器破空嗡鸣之声:“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喝!”
吕布头也不回,方天画戟回抡,一戟将一名偷袭的小将拍的从马上吐血倒飞出去。
但就是耽误的这么一瞬间,颜良已经被重重士兵包围保护了起来。
而文丑心中明了,自己与颜良武艺伯仲之间,绝非吕布敌手。
于是文丑立刻指挥士兵,将吕布团团围住,用长枪去刺赤兔马。
一但吕布没了赤兔马,就算他是项王再世,也绝不可能从万军从中生还!
吕布也看出了文丑的心思,不敢再和他们纠缠,调转马头,向外冲杀过去。
张辽此时已经
连斩敌将十余员,体力已经消耗大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撤退!”
随着吕布开始突围,张辽立刻收拢残兵追随吕布的步伐,向外冲杀过去。
然而,高顺虽然有心撤退,但八百陷阵营已经被困死,更有麴义在一旁虎视眈眈。
源源不绝的箭雨袭来,身边的陷阵营的兄弟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高顺心中明白,突围无望,便下令冲入敌阵,反击!
就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高顺率领剩余的三百多名陷阵营,收起盾牌,迅速向先登死士和大戟士主动冲杀了过去。
“杀!”
短兵相接,白刃相交,陷阵营具是着凯的精锐甲兵,而先登死士和大戟士也是袁绍手下最精锐的部队。
两强相争,何等的惨烈。
高顺手中长枪宛若从血池中捞出,已经光滑腻手,高顺座下战马上也中了数箭。
就在麴义以为自己就要拿下高顺这员猛将时,三道连珠箭自一百五十步外飞射而来!
第一箭,被麴义用兵器的木杆挡下,箭头入杆一寸许,可见其神力,非二石以上硬弓做不到。
还不待麴义感慨,第二箭转瞬即至,麴义来不及格挡闪避,只能急忙侧身,被箭矢穿肩而过。
麴义:“啊!”
第三只箭矢,居然一箭鏃断了麴义的大旗,大旗一道,再加上麴义被吕布一箭射下了马,生死不明,麴义部下群龙无首,瞬间慌乱。
而高
顺抓住机会,领着剩下的百余陷阵营,硬生生在重重包围下撕开了口子,与吕布汇合。
吕布、张辽、高顺,以及身后仅剩的不到三千的败兵向外突围。
颜良大意之下,被吕布暴走一招重创,麴义又被一箭射落了马。
而文丑惊骇于吕布的勇猛,也不敢领兵再追,只是指挥士兵将战场上所有的吕布士兵一律杀死,不留俘虏。
这一战,吕布只剩下了不到三千人马,他的一千精骑更是打没了三分之二,仅剩下了两百余。
高顺的陷阵营,从万军中突围出来后,更是只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