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被拿下,高静冲过去:“爹,爹——” 叶凡安抚一句:“高静放心,你爹没事。” “妈,你没事吧?” 宋红颜冲到沈碧琴身边:“受伤了没有?来人,检查一下。” 沈碧琴摆摆手:“我没事,我没事!” 几个医师过来搀扶沈碧琴坐下,还细心给她检查起来。 “这究竟怎么回事?” 叶凡看到母亲没什么大碍,就让人清场,还让人把高山河带去后院。 “叶少,对不起。” 高静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无尽愧疚: “我爹上半年嗜赌如命,去翠国把身家都赌了个干净,还欠下黑鸦高利贷。” “我妈一气之下跟他离婚,我也断绝了对他经济支援。” “结果他就精神不正常了,天天喊着要去翠国赌命,要把失去的赢回来。” 她苦笑一声:“好几次偷跑去机场了。” “输红眼了。” 叶凡轻轻点头:“这也是他昨天被黑鸦一忽悠就跑去豪赌的要因。” “我禁止他豪赌之余,也带他去几个医院检查了,结果始终没有效果。” 高静呼出一口长气,向叶凡倒着苦水: “我也想过带他来过金芝林,但你和惜儿这些日子都不在,我寻思等你们回来再说。” “谁知两个月前他病情更加严重,经常从家里或医院跑出去,我只能带他去看看梵医。” “梵医治疗的看似不错,但实在是太反复了。” “而且梵医收费实在太贵了,一个疗程要十万,一个星期几乎一疗程。” “我虽然手里还有钱,但感觉这样烧钱也不是办法。” “因此听到叶少和宋总回来,我就把父亲从梵医学院接了出来。” “不过我在华医门办公室看到叶凡有些憔悴,寻思你刚回来几天还没有好好休整。” “我就想着过两天再去找叶少帮忙。” “可没想到昨天又发生黑鸦一事。” “叶少不仅救了我,还救了我父亲,更是答应今天替我看一看父亲。” “我早上看时间差不多就带着我爹过来。” “我爹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但到金芝林发现是看病,整个人就性情大变。” “他不仅不肯留下来治疗,还打伤了三个病人,劫持了倒茶的阿姨,让我给钱给车看病。” 高静一脸痛苦和愧疚把事情告知叶凡,同时不断鞠躬表示着自己歉意。 接着她又跪下来要对沈碧琴磕头:“阿姨,对不起,我爹混蛋。” “原来是这样,那不能怨你。” 叶凡呼出一口长气,随后一把按住要磕头道歉的高静: “自己人,不要这样,而且我妈没事,你不要自责。” 在叶凡看来,高静也是一个可怜人。 沈碧琴也搀扶着高静:“高静,我没事,没事,你是好孩子。” 宋红颜不在金芝林这些日子,高静代替她时不时送东西过来,所以大家都熟悉。 “高静,别自责了,我来看看你爹,看看情况怎么样。” 叶凡没有再废话,走到五花大绑的高山河面前,伸手给他把脉。 高山河已经苏醒过来,看到叶凡过来,就不断挣扎不断怒吼: “放开我,我没事,我没事。” “高静,你脑子进水,你爹我已经好了,不用看病了。” “你让这些庸医滚开,不要把你爹没病弄成重病。” 他一副很是清醒的样子。 “我爹有时疯狂,有时清醒。” 高静没有理会父亲,对着叶凡讲述病情: “在梵医学院的时候特别清醒,不仅整个人言谈举止正常,还能记起他跟我小时候的时光。” “可一离开梵医学院,最多十二个小时,整个人就变得暴躁不已。” “二十四小时内如不把他送回去,他能让整个小区鸡飞狗跳。” 高静很是头疼:“砸玻璃、捅入、烧车,什么都干得出来。” “明白。” 叶凡轻轻点头,手指在高山河脉搏不断探寻,眉头紧皱。 片刻后,叶凡松开了手指,眸子深处多了一抹光芒。 高静小心翼翼问出:“叶少,我爹能治好吗?” “你爹确实是豪赌输光受到了刺激。” 叶凡收回了手指:“这个刺激,不仅让他精神分裂,还让他变出了双重人格。” “这病情慢慢治疗慢慢陪伴,还是很有可能让他好起来的。” 叶凡叹息一声:“但梵医介入却让你爹病情变得复杂。” 高静心一揪:“怎么说?” “你爹双重人格原本势均力敌。” “按照正常的治疗,应该扼杀负面的人格,把正面人格扶持起来。” 叶凡看着高静开口:“但这样耗时比较久,效果也难于马上看到。” “需要一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叶凡没有告知,他和苏惜儿可以用醍醐灌顶直接扼杀负面人格,毕竟风险太大了。 “梵医用精神念力压制正面人格,把负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