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醉一看墨珣像是闹脾气了,赶紧也把针一放,去拉墨珣。
“做什么?”墨珣一边朝外走,一边想对策。既然哥儿的身体看不得,那他要是蒙着眼给林醺扎针,怕是得把林醉吓死……
林醉话到嘴边,却是一转,“都是我的错,早知道夫君会针灸,我就该早早学起来。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若非我惫懒,早早学了,也不用现在看着醺哥儿躺在床上这样却无能为力……”林醉越说越难过,竟有那么点儿泫然欲泣的意味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没教。”墨珣直摇头,十分可观地说:“你也别以为我不教了,我不过就是想寻个汗巾帕子遮眼。你犯不着诋毁自己,我不爱听。”
林醉一听墨珣这话,就知道他已经洞察了自己的行为,面上窘然,却也对洛池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给墨珣寻个遮眼的东西来。
林醉嫁给墨珣这么些年了,墨珣到底会多少东西,他都还没底呢。
这会儿忽然听得墨珣说要寻个遮眼的,便想着他是要蒙眼为醺哥儿施针了。
虽然心中惊疑,但墨珣向来不会夸夸其谈。他会这么说,多少是有点成算的。
而且,林醉不知从何时起,对墨珣已经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哪怕是墨珣这会儿说自己会飞天遁地,林醉怕是都不觉得奇怪了。
墨珣见洛池已经去找了,自己就背过了身子,让人将醺哥儿的衣服褪了,待会儿好方便自己施针。
等洛池回来,墨珣也不耽搁,直接就把汗巾拿来往头上一系,将眼睛遮住了。
林醉自是要来扶他的,然而,墨珣虽然遮了眼,却仿佛丝毫没有妨碍到他的行动一样来到了醺哥儿床前。
“搬个椅子过来。”
墨珣坐在林醺床边,抬起了右手。林醉便飞快地去取针,过火之后再送到墨珣手上。
墨珣直接就催动了灵力,眼前这个布对他来说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不过就是为了让林醉、林醺安心罢了,而周围这些小厮也都看着,到时候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掌灯。”墨珣遮了眼睛,用不着多亮堂。但刚要捻针下刺,却忽然想起林醉还在一旁观摩,这么暗可不行。
待感觉到周围亮了一些,墨珣这才捻针扎入了林醺的穴道之中,“你且看好,针灸并不是扎进穴位就算了,进针时使用的手法和角度都有考量。”墨珣这么说着,又抬了右手,等林醉递针。
“你之前听过我给醺哥儿诊脉,也看过我写得药方和脉案。但醺哥儿此时却是戒断反应,忽冷忽热,抽搐呕吐,除了用药,便要以针灸辅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