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中馈的权利收回。不论是昌平郡君自己管,还是交给老四的夫郎都好。
这么想着,林奕甫便牵着昌平郡君往椅子的位置去了。
然而,昌平郡君正在气头上,一时没领会林奕甫的用意,只以为他是要当和事佬,为老二夫郎开口说情,一时脸色也愈发难看了起来。
林奕甫一看昌平郡君这样,就知道他这是轴上了,手上用了力,这就将昌平郡君带回了椅子上。“今日之事,是老二夫郎不对。家中的事,一向是交由你管,我在这里也不多话。”
听完了林奕甫的保证,昌平郡君这才算是顺了气。坐在椅子上,看着程雨榛,“老二夫郎,我今日罚你跪祠堂两日,虚心悔过,你可有怨言?”
程雨榛心里当然有怨言,罚跪两日,那也太多了!
就算是他还未出阁前,也没遭过这份罪啊!
但是,昌平郡君是长辈,这次又捏住了自己的错处……肯定是要罚自己的。
“儿夫郎并无怨言。”程雨榛立刻低头认了。
昌平郡君还是气不过。
他并不知道今日越国公与墨珣前来是为了醺哥儿服用的丹药,只以为是为着程雨榛的事。
这下可好,亲家都上门了。程雨榛不过被罚跪两日,认真说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
然则,昌平郡君还真是不能把程雨榛如何。
想到这里,他就更气了。只得直直地盯着程雨榛,胸膛快速地起伏了两下。
林奕甫就坐在自家夫郎身边,当然没有错过夫郎的动作,这就越过了案几拍了拍他的胳膊。
昌平郡君知道林奕甫是让自己别气了,便勉强笑了一下。
只这么一个侧目,昌平郡君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夫郎,最重要的不过三点:夫君、儿子、中馈。
程雨榛的夫君是他的亲儿子,昌平郡君自然不愿意拿自己的儿子去做文章;而程雨榛的儿子也大都大了,没什么好动的;剩下能罚程雨榛的,怕是只有中馈了!
“既然老二夫郎犯了大错,那么这个掌家的权利,我就先收回了。”昌平郡君朗声道。
程雨榛又被吓了一跳,忙凄声喊道:“爹~!”
昌平郡君本就想罚程雨榛了,跪个祠堂在昌平郡君看来就是个不痛不痒的,这会儿收了程雨榛掌家的权利,才好叫他知道知道、好生反省反省,自己错在哪里!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昌平郡君不欲再听程雨榛争辩,直接拍板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