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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什么来着？
杰森眯起眼睛仔细回想。
啊，貌似是。
——我想你了。
这类话。
不！等等，他发了？他真的发了？发消息的人真是他？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发出那中消息的绝对不会是他！
总之，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杰森三连拒。
布鲁斯忍不住翘起嘴角。
刚说完的杰森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多蠢了。
老头子的私人联系方式，其他人怎么可能有，而他自己的号，又怎么可能会被盗。
“我只是想说，我很高兴你说出那样的话。”布鲁斯微笑着说。
杰森默默移开眼睛。
该死的，老头子什么时候也学会直球攻击了！
“唔，好像到时间了。”布鲁斯起身。“走吧，我们该去见见安东尼史塔克了。”
“……我到时候不露面吧。”
“为什么？曾经见过？”
“啊。”
但愿不要碰见。杰森默默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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