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析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句话。”
所以曾郁才是第一个反应她要跳楼的人,因为他听到了有人对闫悦怡下达了指令。虽然他那个时候还不确定他有没有截取对电波,但在那道指令下达后和闫悦怡给的反应,他知道他自己截对了。
“我对这段录音做了进一步的处理,你们再听。”曾郁播放了第二个音频,这个比之前的清楚了很多,那道命令也是毋庸置疑的,但在那声“跳”的前五分钟,众人发现还有一段特别小的声音,一个人跟另一个人说:“这附近那么多警察,做好反侦察的工作。”而被叮嘱的那个人说了几句话后,声音就彻底消失了
“两个人,技术流,一个人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而且这个人是另一个人的领导。”李肖然摸摸下巴,“那为什么那声跳我们能截取到呢?”
“我做了频谱分析。”曾郁把分析表拿了出来,众人纷纷表示看不懂,他讲解就好。曾郁干脆也就省去那些弯弯绕绕的:“下达最后指令的声音应该是叮嘱人的,而不是被叮嘱人的。”
孙贤一拍手:“是不是内讧?打个比方,A叮嘱B做好反侦察措施,而B后来确实也用上了,但B最后为什么撤掉了反跟踪的防护?是不是因为B想让A喊出那声跳,他就可以把A出卖给警方。”
“但是证据不足。”柯顾摇摇头,“想靠声音找人定罪的话,悬。”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推门进来的是法医洪冉,她发髻高高盘了起来,干净利落,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白色的大褂在她身后的空气中划过一道锐利的刀口。
“尸检报告。”洪冉把尸检报告拍在了他们面前,“闫悦怡死于大剂量氰·化·钾中毒。报告没有明显外伤,但可疑的是她的牙齿,竟然松掉了一半,而且只有右边的部分。”洪冉从大口中拿出一个证据袋,“还有这个,我从闫悦怡口袋中找到的。”
李肖然接过了证据袋,证据袋里是一片揣在兜里皱皱巴巴的白纸,而白纸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之前给你们添了麻烦,聊表歉意,这份礼物就送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