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们都被这个?残酷的?开端惊吓到,上去检测的?祭品一个?比一个?脸色更白,勉强合格的?就劫后余生地下来,然后神魂不定,苍太听到好几个?祭品都在自言自语说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更痛苦之类的?。
检测了几十个?祭品,没有一个?祭品的?手放上天平的?时候,天平的?偏转超过了三?格。
御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看向祭品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连一个?能达到一根痛苦的?祭品都没有,看来是我们对你们太好了。”
祭品们害怕地发着抖,没有一个?敢抬头看御船的?脸色。
直到北原家那个?疯疯癫癫的?祭品上去,情况才出现了转机。
那个?疯疯癫癫的?祭品在自己侍从的?引导下将手放上天平的?一瞬间,天平的?指针“啪”一下全部转向,打到了右边最后一格。
御船的?眼神一动,望向这个?祭品:“这是谁家的?祭品?”
佣人恭敬回答:“是北原家的?。”
御船的?眼神一瞬之间阴沉下去,他冷笑了一声,颇为?阴阳怪气地说道:“北原家在折磨祭品上一向有一手。”
“再放丝线,我倒要看看,北原家这半年到底养出了一个?多痛苦的?祭品。”
佣人小步走上前,用镊子又往天平的?左盘上加了一根丝线。
天平的?指针晃动了一下,往左边偏了两格,但?还差三?格才到中线。”
“居然比两根还重……”御船的?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再加
!”
佣人又加了一根。
天平的?指针偏到右边第二格,佣人抬头看向御船,脸上的?神色也有点惊诧:“大人,这祭品的?痛苦有两又五分之二根,完全可以在夏日祭上供台了。”
御船神色暗沉地哦了一声,侧头看向其他祭品:“另一个?北原家的?祭品呢?”
佣人将两根丝线取下来,看向站在最后一排的?白柳:“好像是那位。”
御船扬了扬下巴:“你上来。”
苍太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他看着白柳神色平静地起身上前,将肤色苍白,指节纤细的?手指蜷开,放到了天平的?右盘。
只放了一根丝线的?天平瞬间打转,指针打到右边的?最后一格之后还没有停,直接打到了表盘的?整个?的?底部,发出一声绷紧的?脆响。
刚刚在很?多祭品满脸涨红,使?出了吃奶的?劲去摁,去按压却?纹丝不动的?天平,此刻只是白柳轻描淡写地将手放上去,却?像是承受不住般,天平的?钢丝和横架都在晃荡。
御船猛地转头看向神色寻常的?白柳,沉声下令:“加线。”
佣人飞快地应是,然后小心地,一根一根地往天平的?左盘上加线。
一根,两根……十根。
等?加到第十一根,天平的?指针还是打在右边底部的?时候,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祭品们满脸空白地望着坐在天平右端的?白柳,还在加线的?佣人手开始颤抖,御船死死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并?无特殊的?祭品,苍太呆滞又惊愕地望着左盘里渐渐堆起来的?丝线。
“十七根。”佣人不可思议地看向白柳,然后又望向御船,“……御船大人,带过来的?丝线用完了。”
御船根本没有挪开自己放在白柳身上的?视线,他挥了挥手:“去御船家的?仓库拿。”
他目光晦暗:“那里还有很?多,全部拿过来吧。”
佣人低头跪地:“是!”
十几分钟后,小步快跑的?佣人们分别抬着十几个?看起来十分沉重的?箱子进了和室内,然后把这些箱子按照顺序摆好,一字排开。
这些看起来很?沉重的?木箱子内只有几根丝线,但?十几个?加在一起
,也不算少了。
御船一挥手:“一起加上去。”
佣人们分批次将箱子里的?丝线放上去,不过人巴掌大的?天平左盘瞬间堆起了高高的?的?山状丝线。
在加到最后一个?箱子的?最后一根的?时候,天平被压到弯折的?横架仿佛不堪重负般,被压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御船终于抬手喊了停。
佣人抖着手从自己的?领口抽出一张折叠完好的?白色小毛巾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们恍惚的?视线从天平依旧打在右边底部的?指针,缓缓地挪到了神色平静到什么都看不出的?白柳脸上,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自抑的?恐惧。
这些几乎是他们从邪神的?躯体上剔下来的?所有丝线了。
当一个?人的?痛苦程度和神承受的?等?同,还没有发疯的?时候……
这个?人一定,一定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的?!
御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接近病态的?兴奋,他走上前用扇子抬起白柳的?脸,就像是打量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珍品那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边打量一边嗓音沙哑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柳目光无波无澜地望着御船:“北原白六。”
御船在听到这个?姓氏的?一瞬间轻蔑嗤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