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甲“……”昏君。
心里骂着昏君,面上一脸恭敬地退下了。
虽然他们魔族有魔尊和没有魔尊一样,但是魔尊能够坐上那个位置,除了武力值摆在那儿,手段也是摆在那儿的。
早些年的时候,楼月做事那叫一个心狠手辣,多少人觊觎过他的位置,但是都被他弄死了,手段极其残忍。
后来即便楼月常年不在魔神殿,也没人再敢觊觎那个位置了。
也根本没人敢违抗楼月的命令。
就像千年前那场仙魔大战,魔尊根本没参加,而是祁曜及魔尊的一众亲信带魔兵去参加的大战。
后来,魔尊大败。
魔众们不是没有怨言,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直到五百年前,魔族和妖族大战,楼月心血来潮,参加了。
打了胜仗,甚至还和妖族签下了和平契约,魔众才对魔尊生出了一丢丢敬畏。
也是因为和妖族的那一仗,魔众们勉强对这个魔尊生出了信服。
魔族本来好战,以前喜欢到处惹是生非,自从仙魔大战失败后,魔众们意识到,没有魔尊,他们根本打不赢。
然后也就索性不再打架了,而是在自家地盘里圈地自萌。
时间久了……就佛了。
现今的魔众们一个比一个会享受生活,要是真的忽然打仗……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吧。
楼甲越想,心里越是忧桑。
他得把自家尊上把花神掳回了魔域的事儿瞒紧了,不然,真的可能会打起来的。
——
容酒觉得,她睡了一个很长的觉。
而且,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
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左右看了看,眼底染上一丝茫然。
这是哪儿?
我是谁?
“醒了?”一身黑色袍子的楼月走进来,便看见容酒坐在床上。
容酒歪着头,看着楼月,“你是?”
楼月走到床边坐下,将手里端着的粥放到床边的桌子上,“不记得了?”
容酒摇摇头,看着楼月问了一句,“你认识我吗?”
对于楼月,容酒是从心底相信,所以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叫容酒。”
楼月嘴角微弯,一脸温柔地看着容酒。
“容酒。”容酒低声重复了一遍,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我是楼月,是你的夫君。”楼月开口,继续对着容酒道。
“夫君?”容酒望向楼月。
“虽然还未完婚,但是就快了。”楼月微微垂着眸,侧头,拿过放在床头的粥,继续说着话,“你受了伤,所以,失忆了,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容酒眨眨眼,是这样吗?
可是她的身上……除了头有点昏沉,好像没有其他不适啊。
楼月挖了一勺粥,送到容酒嘴边,“喝点粥。”
容酒下意识地张嘴,含住了勺子,把脑子里所有疑问都抛到一边了,把注意力全放在粥上。
楼月看着如此乖巧,一点都没有怀疑的容酒,心头有点不真实。
如此,也好。
“味道可还合味口?”眼底一片温柔缱绻,声音里也是温柔又宠溺。
容酒点点头,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吃。”张嘴,又含住了楼月送到嘴边的粥。
楼月见此,眼底笑意加深。
若是一直这般,也未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