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念北,你这是在找死!”
“那可不一定,你是沈家继承人,可我燕家家业也不差,谁怕谁呢……”
燕念北分明就是在故意挑衅。
末了,又轻描淡写的笑着来了一句,“沈总啊,别这么草木皆兵,脾气暴躁嘛。刚才,开个玩笑而已。”
“到底是不是玩笑,燕念北,你自己心里有数。别在这件事上挑衅我的耐性,否则,你要真死了,可怨不得我。”
沈焰倒是真被燕念北挑起了几分火气。
同时心里也开始危机感重重。
他的沈太太啊,他以后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光是美貌,就足以令无数见色起意的人沉沦,偏偏除了美貌之外,她还有极强的人格魅力,让人心甘情愿,沉浮在她石榴裙下。
以后要是出现越来越多狂蜂浪蝶,他都不知该怎么驱赶。
尤其是像燕念北这种,涎皮赖脸,上赶着往上凑的!
电话挂断后,燕念北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也笑得极尽张扬。
毕竟之前在商场上跟沈焰交过不少次手,两人都是年纪轻轻就成了板上钉钉的家族继承人,而且还都是年少有为,有嚣张狂妄的资本,谁都不服谁。
可偏偏屡次交手,沈焰都要比他略胜一筹,实在是让人觉得不爽!
他还以为他沈焰,没有软肋呢……
现在看来,也是有的。
能够将沈焰激得发怒,气得跳脚,多有成就感啊。
其实燕念北此时对苏媚兴趣浓厚,一部分是见色起意,但更多的就是想跟沈焰作对。他要是聪明,就该及时抽身!
只可惜他没有……
等真正跟苏媚相处,以苏媚的能力,他连及时抽身的机会都不会有!
“好了,不生气了,你说你跟一个神经病置气做什么。”
苏媚在心里将燕念北骂了个狗血淋头。
真就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呗,得亏她提前跟沈焰解释了花的来历。她是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还敢打电话告知沈焰,他给人家老婆送了花……
妈的!下贱!
竟然试图用这种挑拨离间的手段!
以至于她一个身上负伤的人,还不得不耐着性子哄这个打翻了醋坛的男人。
…
千里之外的帝京。
靳茹手上正端着每日必喝的美容养生汤,汤还正烫着,她拿着勺子轻轻吹凉。
一个电话打进来,她挥了挥手,示意客厅的佣人退下。
这才将电话接通。
唇角还带着笑容,满以为会听到什么好消息,结果电话那头说了两句后,靳茹手中的瓷勺往下一掉,在地上砸得粉碎。
“你说什么?”
靳茹语气听上去有些惊恐。
但很快下意识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将音量放到最低,“这种事不是应该万无一失的吗?为什么竟然会失手?那现在怎么办……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收了钱,这件事情必须帮我摆平!”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继续加价,我开双倍,必须要最短的时间内给我把事情办好!”
估计是金钱的力量,电话那头终于答应。
靳茹却再也没了喝养生汤的心情,重重的将碗往茶几上一扔,皱着眉心,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本来以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人,突然就冒出了踪迹!
本来以为必死无疑的人,结果竟然没死成!
她怎么能不着急?
就在这时候,程瑰又气冲冲的跑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告状和抱怨……
“妈…都怪你!说什么让我去跟傅铭服个软,现在好了,我真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他根本就不吃服软这一套!”
“我向他服软,他竟然还趁机说教我,你说是不是很可气!”
靳茹真是对这个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女儿,厌倦至极。
甚至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因为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宠着纵容着,而没有教她怎么长脑子!
“如果连一个男人都征服不了,那这么丢脸的事最好别说出来,否则我都替你难为情,”
靳茹在女儿想要发脾气之前,就提前警告。
“我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不想再听你们两人之间的矛盾。小瑰,在你的订婚宴之前,如果你再在我跟前抱怨一次傅铭,我就会认为他不适合做我们程家的女婿,进而取消你们之间的订婚礼。”
程瑰一听,顿时将嘴闭上。
她虽然总是抱怨傅铭对她不够好,不够了解她,可她是真心喜欢他的!怎么忍心取消订婚?!
靳茹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其实她这个当母亲的,有的是手段治服女儿,只是心疼她,不愿意用罢了。
可她现在……
堪称自身难保了呀!
哪里还有那耐心,将她当成小孩子来哄?
…
苏媚在医院里休养到了周二。
虽然小县城的医术一般,但幸好她伤得不重,只是伤口还隐隐作痛,但问题不大。
本来早就想出院的,可沈焰非不让,几乎是将她摁在医院里。
而自从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