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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林颀一伸手,地上布置下的绊马索忽然升起!
“吁嘘嘘!”
马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前腿一跪,马老二顿时被惊了的马甩飞了出去!
“老子@@#¥¥%%!”
马老二哪里会想到,这脚底下居然有埋伏!
那惊了的马力气何其之大!他猛地被甩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硬硬的地面上,一张脸疼得火辣辣的像是被活烧过似的,疼得他眼睛直接流了下来。
林颀一看,就是现在!
他小小的身子猛地一扑,手上的菜刀寒光闪闪,朝着那男人的腰上砍下去!
阿玛说过,腰上有很多掌管身体的地方,严重的创伤,会让人没有办法站起身来!
他人小力微,这一刀能不能砍中很重要!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在林颀举刀那一刻,马老二就听见了身后的风声!
中招了!
居然不止一个人!
他往前就地一滚,险险躲过这一记!
糟了!
徐长清的身体猛地一弹,这马贼好生的机敏!
颀儿要危险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手上摸到了一块石头,直接朝着那马贼砸了过去!
破空之声迅猛而来,马老二顾不上对付眼前的小崽子,一侧头,将将躲过这一记!
好家伙!
原来是一老一小!
看他怎么收拾他们!
还不等他想好怎么收拾,他忽然胸口一痛!
缓缓低头一看,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砍在他的胸口!
“这、这是什么时候……”
他挣扎地吐出两个字,嘴里汩汩流出一弹鲜血,身子缓缓向后倒下,重重摔在地上,圆睁着双眼,到死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死在这么一个小儿手上。
“颀儿!”
徐长清看那马贼倒下,又惊又喜。
惊的是,方才林颀居然直接把那菜刀扔了出去!
喜的是,这个办法居然奏效了!
“师父!我们快走吧!”
林颀心里还在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一听见徐长清的声音,他迅速冷静了下来。
别想,他告诉自己。
什么都别想,眼下挑明,才是最重要的!
他冲过来把徐长清身上的树枝全部扫落,然后飞快地跑到那死不瞑目的马贼身边。
出乎意料的,看着这马贼死不瞑目的模样,他的心里竟然只闪过一个念头。
杀人者,人恒杀之!
把阿玛给的菜刀拔了回来,他想了想,又伸手在马贼身上搜了搜,摸到了一个荷包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来不及多看,他胡乱地将东西塞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看了一下地上的马儿,有些可惜。
若是这马儿还能跑,他就能带着师父逃命了!
但是若是马儿还好,他怕是就对付不了马贼了。
心里有自知之明,他把自己的包裹和徐长清的包裹匆匆背上,带着徐长清开始继续逃!
赵叔说了,天亮了,他们才会安全!
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林颀到底没有过在外头出游的经验,他带着徐长清匆忙逃跑,结果却一不小心往深山里一头扎了进去,越发的往山里头进了。
只是也是因为如此,他们才成功地彻底逃离了那些马贼的追杀。
就这么担心受怕地走了两日,林颀才发现自己应该是匆忙之间跑错了方向。
不过却幸运的是,因为往山里走了些,所以他在这里,找到了一些食物。
带着竹筒去又取了一些新的雪过来,林颀把水放在他升起的火旁边,开始把一只傻乎乎冬日里出来觅食,结果看见自己后慌不择路,一头撞在树上撞晕的兔子扒皮。
“那时候我还总说阿玛骗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傻的兔子,一头撞在树桩上面。”
林颀一边用已经缺了口子的菜刀给兔子扒皮,一边喃喃地说着。
“现在才知道,还真的有这么傻的兔子,阿玛当真没有骗我。”
徐长清咳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你想家了?”
“师父,你醒了?”
林颀的动作一顿,惊喜地凑了过来。
“你还要喝水吗?”
他连忙把竹筒拿了过来,好在这是冬天,树上摇下来的雪都比较干净,直接接在在竹筒里化了就能喝了。
“嗯。”
徐长清也不矫情,坐起身来喝了一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他看了一眼,林颀的手上全是兔子的血,那只兔子被扒了一半的皮正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小坑。
“师父稍等,过一会儿,我们就有肉吃了。”
林颀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把竹筒让徐长清自己拿着,又继续给那兔子扒皮。
他记得兔皮鞣制了可以保暖,但是眼下他没有工具,而且这么小一块兔皮应当也没有太大的用处,便没有怎么在意,把这兔皮割得四分五裂的,乍一看,还有点惨。
“师父再睡一会儿吧,睡醒我就能把这个兔子烤好了。”
林颀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