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对方早就删光数据逃之夭夭,警方再难以追踪,倘若数额小一些,更是不值得花精力去追回。
许秋来应声起来,小跑到陆离门口敲他的门。
陆离灯都关了,捂着被子翻动几下,无奈摸黑套了T恤,烦躁起床开了门,以为又是那几个小崽子找他打桥牌,皱眉正要训人,看清楚门口的许秋来,顷刻间睡意全无。
几个小时前高铁上的亲密接触还历历在目,好不容易平复,此刻秋来又出现在眼前,她穿着轻薄质地的纱裙,半干的头发微湿搭在肩膀,肩膀被打湿,隐约能瞧见细窄的肩带。
那年轻雪白的皮肤在月光下透着一层盈润的光泽,眉眼如秋波,菱唇微启,隐约露出贝齿。
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连黯淡的走廊被眼前的人点亮。
陆离身上僵硬,喉咙动了动,不知怎地,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美人鱼故事。
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无法不为此刻此景打动,他再怎么迟钝,还是个正常的、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高铁上的的触碰像是按开了他身体的某个开关,从前熟若无睹的一切,忽然就不能坦然起来。
“你干嘛?”他垂下眼眸,说话的声音微低沙哑。
秋来知道他有起床气,以为他是为被打搅了睡眠而不高兴,赶紧双手合十道歉,缩小存在感:“陆神我不是故意的,师兄们有事找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