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在明宣的漠视下,皇庄里的勋贵子弟们在最后的这段训练时间弄出了不少小麻烦,让霍光熙遗憾的是,太孙对此似乎并不感兴趣。
不过这也并不让霍光熙气馁,他将来还有很长的时间,不过和冯紫英预定的剧本,他也没心思演下去了。还有那两个蠢货跟班,他也没有再理会。
直到皇庄的训练结束,霍光熙也没找到引起太孙注意的办法,这让他有些焦躁。
只是霍光熙没有想到的是,他在皇庄的训练结束以后,因为太孙恩典,放假回家后,竟然碰见了一个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人。
霍光熙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谢志渊,他可以肯定在皇庄的时候没有与谢志渊有什么冲突。谢志渊却突然冲出来给了他一个不要再搞那些小动作的警告,这又是为了什么?
谢志渊老神在在的坐在位子上品尝着福源楼的酒菜,不请自来的他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想法,只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希望你能记住!”
霍光熙皱着眉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谢志渊,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他心中其实有些怀疑谢志渊只是在诈他,毕竟那些小手段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眼前的谢志渊哪怕是从小在道观长大,但他与贾琏交好,贾琏告诉他的也不一定。
谢志渊看着霍光熙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倒也没继续解释,只是放下筷子,做出一副保持亲近的姿态,说道:“你也可以认为这是一个善意的提醒,你该相信我知道的并不少,太孙知道的也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霍光熙冷静地问道:“你知道什么?太孙又知道什么?”
谢志渊听到问话只摊了摊手,道:“你不必试探,正是你想的那个,我只是想交个朋友罢了!”
霍光熙却不接茬,说道:“就算太孙知道了又如何?我只是心中实在敬仰太孙,所以才用了一些小手段,借此引起太孙注意,想来太孙不会跟我计较这些。”
谢志渊感到有些好笑,道:“我之前说了,我只是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你不用担心我有什么其他想法。你难道不想知道太孙时怎么看出来的吗?”
霍光熙闻言心中一动,他嘴上却不显,道:“太孙英明神武,我这点小手段哪里瞒的过太孙?”
谢志渊摇了摇头,有十足的耐心看着霍光熙,也不搭话。
霍光熙对谢志渊饱含戏谑的目光不以为意,厚着脸皮拱手请教道:“还请谢兄告知,光熙感激不尽!”
谢志渊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只道:“是张方愚,张方愚对太孙的坦白程度绝对出乎你的意料,冯紫英让贾琏想办法拆穿你用学来的口技之术陷害别人的事情,并示意贾琏找张方愚,以此让太孙注意到。”
说到这谢志渊看了霍光熙一眼,道:“这不也是你故意造成的局面吗?只是你们事先都没调查过吗?方愚他因为一些原因,早就奉太孙为主,即使是他家中的事情,方愚都不会隐瞒太孙。”
霍光熙闻言一愣,反击道:“自然不如谢兄与太孙亲近,还知道这等秘辛。”
说这话时,霍光熙语气饱含嘲讽,看起来不肯落于下风。
谢志渊脸色却变了,道:“霍兄这般就太没有诚意了!”
霍光熙脸色瞬间变得亲近不少,赔罪道:“是在下的错,只是谢兄得给在下一个时间消化才行,在下可没想到,谢兄会给我说这些?”
谢志渊表情也好看了不少,说道:“确实如此,论起关系远近,我倒是可以把这些告诉冯紫英,打霍兄一个措手不及,我相信冯紫英应该不会顾及与霍兄的情分。”
“那谢兄的意思是?”霍光熙心中一紧。他当然知道冯紫英的父亲与谢志渊的祖父同样是当今心腹,有来往也不奇怪。更别说谢家还是文臣出身,与他们南安王府更是毫无瓜葛,他真的挺好奇谢志渊为何来找他。
谢志渊叹了口气,道:“那是因为,我和霍兄的处境很像啊,只是霍兄比我好得多,我觉得霍兄这样的聪明人值得交往。”
霍光熙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顿时发怒道:“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同胞兄长是世子,父王也看重我,祖母偏爱我,和你这个自小在道观长大的可怜虫有什么相同之处?”
谢志渊宽容的看着霍光熙发泄,心中却无动于衷。
霍光熙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恢复了原先的冷静,问道:“你想要什么?既然你知道我的处境,就该明白我给不了你什么。”
霍光熙看似是南安郡王嫡次子,与世子是同胞兄弟,祖母疼爱,但实际上霍光熙自出生起便不受待见。
霍光熙刚出生时,就被一个据说是得道高僧的大师批命,说霍光熙是天煞孤星,引得南安郡王和老太妃的忌惮,连霍光熙的母亲都因此更疏远了他。
若非当时正巧,老太妃平日里较为亲近的一位张道士来了,说霍光熙的情况并非无解,赠了一枚据说是玉真道人亲自开光的法器,说不得当时霍光熙就要被夭折了。
只是自那以后,霍光熙一直被养在王府偏远的一处小院里,比之南安王府那几个庶出兄弟的待遇也好不到哪去。后来也幸好霍光熙有几分气运,在他六岁那年,正式开蒙读书的他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