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柳娇娇这个小贱人从哪里跑出来的,还有这个气派的年轻军官是柳娇娇啥人啊?
看这俩人这么亲密,都凑到一块儿笑了,关系肯定不一般?
难道这个年轻人就是村里那些婆娘说的,前段时间跟柳娇娇相亲的当官的部队军官?
好啊,她算是知道了,柳娇娇这个小贱人分明就是故意来抢她家绵绵的风头!
这个小贱人肯定是听说了她家绵绵跟栋梁定亲了,心里嫉妒所以故意才赶在这个时候演上这一出戏,好让村里人都以为她柳娇娇就算是没有了陈栋梁也比绵绵嫁的好!
好个有心机的柳娇娇!
这个小贱人!
王野草一想到这里气的两眼喷火,刚想发作扑上去挠花柳娇娇那张狐狸精脸,但是她想起了前阵子卢桂花在村子里吃的亏,生生忍住了,她贼溜溜地眼珠子转了转,阴阳怪气开口:
“哎吆,这光天化日的,村里人可都看着呢。
娇娇啊,你可不能这么没有分寸啊,大白天的就跟男人拉拉扯扯的,这么有伤风化的事儿要是传出去,咱们老柳家的脸可就丢尽了,你这个大姑娘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娇娇,你别怪二婶没提醒你,以后你嫁不出去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村里众人刚才都沉浸在高大英俊的青年和娇俏可人的小姑娘甜蜜对视地美好画面里,冷不丁地耳边响起王野草咋咋唬唬的声音,大家伙儿都面色不善地看着王野草。
慢一步从拖拉机上下来的李腊梅提着大包小包刚溜达到村口,就听见王野草在边上瞎逼逼说啥娇娇有伤风化,李腊梅可是除了柳爱国两口子外最疼爱自家小姑子的,从小看着长大的娇娇就跟她亲生闺女没啥两样。
这会儿听见王野草居然敢败坏娇娇的名声,当下沉下脸,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扔到王野草身上,怒道:
“王野草!
有种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王野草正逼逼地得意呢,冷不丁被从天而降的大包小包给砸了个正着,疼的她“哎呀”一声,刚想发火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瘪犊子敢用东西扔她,结果下一秒就看见李腊梅凶
神恶煞地盯着她,王野草吓了一跳。
这个泼辣娘们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王野草还以为村口只有柳娇娇一个柳家人,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挤兑柳娇娇,本来嘛,柳娇娇就是个黄毛丫头,欺负个黄毛丫头还不就跟玩儿一样。
可是,谁知道,李腊梅这个婆娘娘们儿在后头跟着呢,早知道她就不这么嘴贱了,李腊梅揍人可疼,她对上去只有被揍的份儿!
王野草想起柳家两个老不死的刚下葬那会儿,她和柳老二为了分家的事儿跟柳爱国柳爱民两家子撕破了脸儿,她在柳家老宅里撒泼骂街,当时就是刚进门没多久的李腊梅扛着大棒槌揍的她嗷嗷叫着连滚带爬滚出柳家老宅的。
自那以后,王野草见了李腊梅都是绕道走的,这会儿跟李腊梅对上面儿,她吓的不轻,干巴巴地老脸上挤出讨好地笑来:
“这不是景然媳妇儿吗,买这么些东西呀,真是还是大哥家日子好过哈。
那啥,刚才俺就是跟娇娇唠嗑呢,没说啥话啊。
景然媳妇儿,你家里挺忙吧,这不娇娇对象从部队上来家了,你赶紧儿带着人家去吧。”
边上的一个年轻小媳妇儿听见王野草的话,当下嗤笑一声:
“吆!
要不是俺刚才亲儿听见你说的话,说不定还真能让你王野草给骗过去。
刚才俺听的真真的,你可不是跟娇娇唠嗑,你这是挤兑人家娇娇呢。”
“可不就是,你这个老娘们儿还有脸儿说娇娇伤风败俗!
呸!
人家娇娇跟这年轻人是正儿八经相亲了的对象,干啥都是名正言顺的!
反倒是你家柳绵绵,这还没跟陈四麻子家的陈栋梁怎么着呢,前几年在村里,两个人就拉拉扯扯,黏黏糊糊,十几岁的大姑娘咋这么不要脸呢!
你就是这么教育闺女的!”
村里的三奶奶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气得开口训斥人,边开口还生气地握着手里的拐杖敲打地面,三奶奶今年八十多岁脾气好有福气,生了六儿三女,家里人丁兴旺,孙子孙女一大堆,在村子里人人都敬着,平时都是乐呵呵在村口晒太阳,从来不说村里人的闲话。
今天显然是恼极了,才开口训斥王野草,王野草知道三奶奶在村里
地位,她就是在没脸没皮也不敢跟三奶奶顶嘴撒泼,只能厚着脸皮站在原地听训。
可是边上的柳绵绵听了三奶奶的话,却是气的浑身发抖,这个老不死的是什么意思,今天明明是柳娇娇不要脸跟男人在村人面前拉拉扯扯,凭什么她不去责骂柳娇娇却偏偏要来怪自己!
想到这里柳绵绵再也忍不住抬头去看不远处的柳娇娇,这时候的柳娇娇正被高大英俊的男人跟宝贝一样护在身后,生怕她收到一点儿伤害。
柳娇娇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布拉吉连衣裙,因为外头太阳晒,娇气地带着黑色遮阳帽,乌黑秀丽的长发就这么披在雪白的肩膀上,水涟涟的桃花眸配上娇俏天真的容貌,更让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