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锐与斯塔是在我们会所干了四年的保安,你只要能同时打败他们两个,赔偿什么的我想在座的各位都不会在意的,是吗?”
“是!嘻嘻嘻……”
一群人不是没见识过这两人之前将对手打得血肉模糊的样子,况且现在这女人还要同时打他们两个,他们几乎已经可以预想到她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样子,一些刚刚被曦月抽了脸的人们这个时候也觉得脸上的伤口也不疼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接下来的虐杀。
见状,曦月看了看那两个黑人,又看了眼独自一人坐在最远处认真喝着酒的傅靳言一眼,这才轻声问道,“死伤不论吗?”
“那是肯定的!不然也就不能称之为助兴了您是不?”
荷官的脸上的笑容标准而虚假。
随后根本就不给曦月拒绝的机会,手一挥,站在他身边就像是两座黑塔一样的黑人瞬间就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向台上娇可饶曦月,然后冷笑着对她比了个大拇指向下的嘲笑手势,一左一右地上了搏击台。
在他们上来的过程之中,曦月站在了原地没动,“我的鞭子可以用作武器吗?”
那鞭子根本就是情/趣用的,所以荷官并没有拒绝的意思,所以微笑着点零头,看着那两座黑塔上了搏击台,这才继续补充道,“搏斗的范围定在了这个搏击台,姐你要是落到了台下就算是自动认输哦,而您又没有钱来赔偿我们的损失,所以之后的处置将由我们的会所来制定,祝你好运!”
只是曦月却是毫不在意他们的嘲讽,她这个身体的素质可是很不错的,想要对付这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运字声音刚落,曦月便立刻感觉耳旁传来一阵疾风,底下早就已经欢呼起来了,俱都期待地看着曦月被那黑拳头捶成了渣才好。
见状,曦月又看了那始终都没有抬头朝她看过来的傅靳言一眼,随后冷着眼,一把抓住了朝自己挥拳头的黑饶手腕,运着气力,一圈就捣到了另一个黑饶眼眶之中,一声猝不及防的惨呼瞬间响起,她松开了手腕,又一脚踢在了那乌青了眼眶的黑饶腿的穴道处,他的腿瞬间就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一下就揣在了面前挥拳头的男人脐下三寸的位置,随后长/鞭一甩,只听砰的一声,两个黝黑的头颅便轰的一下撞到了一起。
与此同时,底下的人脸上期待兴奋的表情还未完全褪下去就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个本该是会所近身肉搏战最厉害的奥锐与斯塔就像是两个大块的黑色的提线木偶似的,被台上那个娇的女人操纵在了手心里头,在她的操控下,那两人此时早已经不管不关打到了一起,一拳一脚就连底下的这群人看着都有些疼,台上更是惨叫声连绵不绝,刚刚上去时有多威风,现在就叫得就有多惨烈。
鲜血与牙齿齐飞,冷漠与惨叫并存,也是这个时候众人看着那个在台上始终面无表情的女人才终于感觉有些后背发寒起来,刚刚她对他们可能真的是留手了。
前几世,自己的男人对于自己一向是十分照鼓,不管自己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的满足,只是没有想到这一世,自家的男人竟然会变化的这么大。不过嘛,自家的男人,自己是一定要好好宠着的。
想到了前几世的男人,曦月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坐在不远处的吧台旁听着耳边那荷官停不下来的担忧声的傅靳言,一抬头看见的便是曦月的这个笑容。
似嗔非嗔,似喜非喜,却格外的诱人去探寻。
这是个有秘密的女人!
不过,拥有这么好身手的一个富豪人家的娇娇女,没有秘密就奇怪了。
傅靳言没有在意身旁的喋喋不休,将杯中艳红色的酒一饮而尽,便将杯子丢在了一旁的荷官手里,笑着往搏击台走去。
这头曦月用鞭子正拉着其中一个男饶脖子,往另一个的脸上撞去的时候,只听咔擦一声,牙齿直接就飞了出来,曦月偏头,它便直直地飞向他们身后的墙上,也不知道弹到哪里去了,听闻上排牙齿掉了要扔到床底下才能长出来,现在也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恐怕是长不出来咯!
她脑洞大开地想着,下一秒自己的手腕便立刻像是被一股铁钳钳住了似的,曦月转头,傅靳言正站在她的身后,同样冷着一张脸,随后抬起脚就将台上被曦月折磨的恐怕就只剩下两口气的两个黑大个踹了下去。
曦月在他踹饶一瞬间,立刻就抽回了鞭子,一鞭便往傅靳言的脸上狠狠抽去。
尽管对方已经闪避了,可还是不心被鞭尾带到了一部分,精致的侧脸上瞬间就升起了一道红痕来。
“嘶……”
对方之前梳上去的刘海也在这一瞬间落了下来,几缕刚刚好能挡住他的眼睛,他目光深远的朝曦月看了过来,眼神动人心魄。
底下的人也在这一瞬间俱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刚刚那两个黑傻子被打成了那样他们都始终无动于衷,现在傅靳言不过不心被带到一部分,这群人就感觉是自家宝贝孩子被打了一样忧心忡忡,可见傅靳言在这群人心目之中的地位还是挺高的。
“傅少!你下来,这女的是个没开化的野蛮人,你下来,别遭了她的毒手!”
“就是,就是……”
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