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和顾厉恒一起吃过早餐，然后独自去肖家取球液。
一进肖家客厅，林檬从沙发跳起来：“凌凌，”他跑到苏凌身边，耸了耸鼻子，“天啊，你真的和顾总在一起了？”
他小声暧昧问：“你身上都是顾总的气息，怎么标记的？咬了腺体吗？”
苏凌轻易辨认出他身上属于肖睿的气味：“没有，你被肖睿咬了？”
林檬缩了缩脖子，脸色发红：“嗯。”昨晚生日宴上，肖睿被肖父带着见了不少长辈，喝了酒，情绪没控制住。
苏凌笑了笑，没八卦：“我先去取球液，等会儿聊。”
他取完球液，林檬道：“我们今天去游乐场，要不要一起去？”
苏凌：“不了，我还有事。”
林檬：“那你什么有时间，我们约着一起出去玩啊。”
苏凌点点头：“好。”
林檬将他送到门口，看着停着的车，撞了下苏凌手臂：“这是顾总的车吧？你昨天住在顾家别墅？”
苏凌嗯了声，和他告别，上车后对司机道：“新绿小区。”
路上，他收到礼服店的信息，提醒他礼服租期快到了，延期需要另付费用。
他拍了下头，果然恋爱降智，他昨天计划上午去还礼服的，结果男神一告白，他完全忘了。
他回租处取了昨晚买的东西，直接放到空间背包，拎着装礼服的袋子上车，告诉司机礼服店的位置。
车行驶中，司机通讯响起来，苏凌没有在意，现在的车基本是全自动驾驶，司机主要是调整路线，也是二重保险。
司机说了声嗯，挂断通讯后，有些为难地开口：“苏先生。”
苏凌从窗外扭头看向前座：“怎么了？”
“夫人说想见你一面，约你在星岸咖啡馆见面。”
苏凌挑了下眉，略微一想大概明白过来：“去吧。”
没多久，车停在一处精致的建筑面前，苏凌看了招牌一眼，下车。
他一进去，服务员迎了过来：“请问有约吗？”
“顾夫人。”
“请跟我来。”服务员将苏凌领到右侧靠窗卡座。
苏凌向顾母找了招呼，然后坐下。
服务员：“请问要喝点什么？”
苏凌扫了眼商品清单：“一杯柠檬水谢谢。”他不习惯在早上喝咖啡。
顾母打量着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之前在宴会，没有好好谢谢你，我的病，多亏了你提供的球液。”
“您太客气了，”苏凌笑了笑，“我说过，顾总给了我很多帮助，不算无偿。”
顾母喝了口咖啡：“既然不是无偿，顾家也就不欠你人情了吧？”
苏凌脸色不变：“是的。”
“你对顾氏了解多少？”顾母手指捏着杯柄，拇指轻轻摩擦，仿佛陷入回忆。
苏凌老实道：“不是很多。”
顾母看向他：“阿恒父亲，在他八岁的时候去世，阿恒是顾家唯一嫡孙，可他祖父偏爱侄孙，顾家亲戚，全都对顾氏虎视眈眈。”
“如果我父母没有出手，阿恒连命都保不住，更不用说掌管顾氏。在你们年轻oga看来，豪门世家看起来风光无限。但你们却不知道，它们内里像没有硝烟的战场，弄不好，就可能尸骨无存。”
她说着，眼里闪着泪光，面色却非常冷凌：“就像阿恒的父亲。”
苏凌一愣，难道男神父亲出事不是意外？
他没有询问，内情绝对是机密，顾母未必会告诉他，他知道也没有用。
他沉默片刻，视线毫不避让的和顾母对视：“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想提醒我，我的家世对顾总毫无用处，想让豪门的黑暗让我退缩。”
“很抱歉，我不能按照您的期望做，我喜欢顾总，除非他喜欢别人，不会因任何原因放弃。”
顾母笑容微敛：“你很聪明，我就直说了，你们不合适，我不赞同你们在一起。”
苏凌皱了下眉，正准备反驳，手环响了起来，他扫了眼，是男神的通讯。
他对顾母道：“抱歉，我接个通讯。”
一接通，顾厉恒磁性的声音传来：“还在肖家吗？”
“不是，我昨天忘了还礼服了，等会儿回去。”
顾厉恒：“还了吗？你喜欢的话，直接买下，不用还了。东西我收拾好了，可以直接去协会。”
苏凌笑了笑：“不用买，平时用不着，等会儿聊。”
他挂断通讯，顾母说：“我似乎耽误了你还礼服，作为歉意，我买下送你吧。”
苏凌：“不用了。”
顾母看他一眼，笑了笑，联系司机，不过没有被接通，显示正在通话中。
司机正满头汗，收到新通讯提醒，也没空理会：“礼服在车上，苏先生……和夫人在咖啡馆。”
他抹了下额头：“星岸咖啡馆，是，我马上去办。”
他挂断通讯，轻呼口气，看着来自顾夫人的未接通讯，一个头两个大，他太难了。
他犹豫了下，想起顾总的提醒，决定暂时当作没看见，下车去了后座查看袋子里的租金单号，去了礼服店，刷卡付账。
顾母没有打通司机通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