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那么多做什么，也不会尊师重道，哼！”
所有人：“……”
顾文华拿出几坛灵酒，笑道，“夜小子真会做人，等我们回来，让他再送几桌灵食过来。”
严正拿过一坛灵酒，附和道，“对对对，一定要叫他再送，几桌太少了，最好一天一顿，不对，一天三顿。”
所有人：“……”
顾文华抬眸瞥了严正一眼，“你做白日梦吧！这两桌灵食，夜小子估计准备了很久。”
严正微微挑眉，心里盘算着如何探夜慕凛的口风，反正有得吃才是重点。
接下来，长老们喝酒聊天，叶绯染他们收拾碗筷。
“小叶子，副导师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我第一次吃到那么多灵食。”韩希泽忍不住问道。
叶绯染眼珠子一转，“你问我，我问谁？”
韩希泽看了一眼顾文华，才道，“你可以问顾长老，我瞧顾长老好像跟副导师很熟悉一样。”
“我瞧副导师跟严导师也很熟，你可以去问严导师。”叶绯染笑道。
韩希泽伸手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道，“老实说，我很怕严导师，不敢问。”
听言，叶绯染眉梢微挑，有点惊讶，“严导师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怕什么？莫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没有。”韩希泽连忙摆手，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很怕他，而且也不止我一个人怕他，桐桐和小然子也怕。”
叶绯染抬眸看向正在喝灵酒的严正，她觉得严导师挺可爱的啊！
“小叶子，你就去问一问顾长老嘛！我真的很好奇副导师的身份。”韩希泽继续道。
叶绯染：“……你可以直接问副导师。”
“不。”韩希泽摇头像破浪鼓，“相比于严导师，我更加害怕副导师，他一站在我前面，我就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完全不敢直视他。”
听言，叶绯染嘴角微微一抽，上下打量了一下韩希泽，似笑非笑地道，“难怪牧歌叫你韩怂蛋，现在看来韩怂蛋这个名字实至名归啊！”
韩希泽：“……小叶子，你不怕副导师吗？”
叶绯染：“我当然不怕他。”只有他怕我。
怕老婆的男人，最有前途，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