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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精(3 / 4)

才直接找上郭嘉问情况。

“奉孝弃官归乡,可是因为长公主?”

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通,郭嘉品着淡如水的酒,看半仰卧的戏志才,“志才好奇?”

戏志才并不打算长留在颍川,他有青云志,也不愿继续隐姓埋名,既有明主,他自然要大展宏图,一施才华。他放下手里的残酒,冲郭嘉笑道,“当然好奇,奉孝之能,我亲眼目睹,能让奉孝败退,我更好奇了。”

时至今日郭嘉已经没那么大火气,自冀州离去后,他时时推演冀州局势,他猜刘意会赢,但人算不如天算,冀州如今的局势早已超出郭嘉预料。

一个无权无势的汉室公主,到今日的一方诸侯,刘意赢得太漂亮了,他佩服,更不愿去刘意麾下。冀州早晚是刘意的,去了无用,不如守株待兔,助他人收复汉家江山。

孙坚就算了,他看不上眼。

“也无大事,只是所遇非明主,棋差一招,输了。”

输了这两字自郭嘉口中念出,还心不甘情不愿,惹得戏志才大笑。他笑完对郭嘉说,“若是如奉孝所料,她长公主是明主,又得汉室正名,他日天下重归于汉,你奉孝,不是还得俯首称臣。”

郭嘉幽幽道,“收声。”

待戏志才笑完,郭嘉才道,“世事难料,卢公坐镇冀州后,想必袁绍已经清醒过来。此为内忧,外患是天下大乱,鹿死其手尚不得而知。”

戏志才坐正,“孙坚自冀州离去,南下江东,奉孝认为,是何意?”

郭嘉笑的意味深长,“你知我知。”

两人共饮一壶酒,戏志才来了兴致,和郭嘉比划起来,“其上,有公孙瓒,两人结仇,其右,名门袁绍坐立不安。其内,卢植年事已高,一旦卢植逝世,公孙瓒和袁绍联手,必将遭大难。”

这也是陈群不看好刘意的原因,简直腹背受敌,全靠一个卢植撑着。

戏志才问,“可有破解之法?”

郭嘉道,“不如你我默写,看谁策更优?”

戏志才点头,两人沾了酒水在桌上写字,松手后双方望着桌上的字迹,均是哈哈大笑。

等田丰带着一肚子的说辞上门拜访戏志才时,出乎意料的,戏志才一口答应下来。

“奉孝说长公主是明主,我自然愿投奔。”

田丰不明所以,“这郭嘉……”

戏志才年轻皮嫩,也学着司马徽的口吻,“年少气盛,总要摔几个跟头才老实。”

田丰望着戏志才这张白白净净的脸蛋,没好意思说你也小。

既然肯去冀州,就算半个同僚,戏志才打蛇上棍,“元皓先前追随长公主,不如与我讲讲长公主性情,我也好有准备。”

多久功夫,就喊上元皓了,田丰默了片刻,总结道,“君定能与长公主和睦共处。”

你们俩都有点皮。

相比田丰和戏志才的其乐融融,沮授和徐庶正常不少,一个说一个听,最后徐庶老老实实行礼,“愿往。”

沮授的成就感不是很强,徐庶本人没什么名声,或者说坏名声比较响亮,全赖一个司马徽做担保。唯一让沮授欣慰的是徐庶是寒门子弟,刘意用起来没后顾之忧。

沮授最后的话是刘意的秉性,“长公主唯才是用,君可无忧。”

这话是安慰也是警告,没本事早点给我滚蛋。

沮授走后徐庶想了很久,寻上好友石韬,将此事告知朋友,语末不安加上一句,“广元,你觉得此行是福是祸?”

他明白自己的短处,因而不安。

石韬非常相信徐庶的才能,他安慰徐庶,“凭元直才能,何愁得不到重用。若真如对方所言,长公主唯才是用,元直定能大发异彩,如若不然,侍她也无用。”

徐庶果然放下心来,又因两人交好,他邀请石韬一起前往冀州,石韬推脱不过,也答应下来。

远在冀州的刘意还不知道买一送一的美事。沮授和田丰离去后,她和荀彧开始招揽谋士,卢植默许了这种行为,甚至还帮人寻找。不巧的是袁绍也在招兵买马,两方虽不碰头,但一提起对方就火大。

袁绍是悔不当初,早知道刘意有这能力,他说什么也要和韩馥称兄道弟,搞到今天他得低头给刘意称臣,好东西分刘意一半。

这日他得到消息,说是寻到一位隐士,乃是颍川人士,来冀州避难。

袁绍立刻站起来,这剧情他熟啊,荀谌他弟荀彧也是一样开头,结果被刘意拐跑,再遇上一样剧本,袁绍绝对不会让人跑了。

他当即道,“备马,带上厚礼,我要亲自去见这位孔明先生。”

说罢看向荀谌,非常客气,“友若可愿同行?”

被重用的荀谌在心里叹气,行礼道,“自是愿意。”

他着实不喜欢眼下的局势,兄弟俩各侍其主固然没错,只是这两位主公也太近了些。荀谌感到的不是重用,而是监视,袁绍生怕他跑了。

路上袁绍和荀谌聊起这位隐士,叫胡昭,字孔明,谈起胡昭过往时,荀谌勉强扒拉出点事迹。

胡昭的书法很有名,同时为人不求名声,在颍川时就是位出名的隐士。对做官不感兴趣,因而此次袁绍前往,荀谌觉得可能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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