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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又翘起来了。”杨玄指指她的头发。
姜鹤儿恼火的伸手压住,“为何我的头发总是如此呢!”
“此事倒也简单。”
杨玄拿起一张饼。
“真的?”姜鹤儿大喜,“请国公指教。”
“剪短就是了。”
杨玄想到了在卷轴里看到的短发女子,啧啧!还有那些大胆的衣裳。
“不要!”
姜鹤儿气鼓鼓的。
吃了早饭,林飞豹来问:“国公,多久去赵家?”
“再等等。”
杨玄说道。
姜鹤儿弄来了茶水,杨玄惬意的喝着。
朱雀说过,饭后喝茶不好,伤胃。
可舒坦啊!
赫连燕来了。
“今日城中的气氛有些古怪,多了些陌生人。”
“这是.”陈震一惊,“难道有人要动手?”
杨玄淡淡的道:“如今天下大势变幻就在眼前,无论是北辽还是长安,想弄死我的人能从鲁县排到潭州。不希奇!”
做人到了这个份上,杨玄反而颇有些成就感。
“要不,赵氏那边就不去了吧?”
陈震说道:“兴许,会被人利用。”
杨玄摇头,“赵子他老人家名垂青史千余年,我这个北疆节度使好歹去看看。”
“国公!”
一个护卫进来,“甄使君来了。”
甄斯文一身便衣,杀气腾腾的进来。
“见过国公!”
杨玄颔首:“今日斯文跟着我。”
“是!”
杨玄出发了。
三百军士跟在左右和身后,看着声势浩大。
“此人胆小如此?”
有来蹭会的读人在路边不屑的道。
“据闻他才将被北辽名将赫连通伏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这什么名将?我呸!”
在北疆,杨玄的名声极好。在北疆之外却毁誉参半。而在读人这个群体中,跟随长安敌视杨玄的占大多数。
毕竟,读人最尊崇正朔。
到了赵家,吕远等待着,行礼道:“今日阿郎事多,不能亲迎,还请国公赎罪。”
“好说!”
赵赟此刻正在闭目养神。
祭祀在井井有条的准备着,一切就绪后,就该他上场了。
这一切赵氏操持了千余年,轻车熟路。
“阿郎!”
“嗯!”
一个仆役进来。“秦国公来了。”
“嗯!”
赵赟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在他的周围安排人手,只等一声令下就暴起。”
“是!”
仆役告退。
“来了,就别走了。”
赵赟深吸一口气,觉得心跳在加速。
淡定!
赵氏家传的养气功夫起了作用,赵赟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接着一个仆役前来禀告,“阿郎,杨玄在前面拉拢那些名士!”
“给他拉拢!”
赵赟幽幽的道:“一个死人罢了。”
杨玄在和名士们高谈阔论。
他从卷轴里见识了许多大唐人从未见识过的东西,外加那些知识更是令人惊为天人,所以一开口,就成为了中心。
“呵呵!”
曹博在外围,不屑于凑热闹。
“看,那便是陈震。”身边好友挤兑他“你不去,观州陈震却去了。兴许多年后他成了北疆重臣呢?”
“老夫与逆贼不共戴天!”曹博大义凌然。
“都准备好!”
赵法在军营外围的一座酒楼上观察着。
“从昨夜开始,营中除去送粮草的车队之外,再无人出入。”
身边有将领在介绍情况。
“令行禁止。”赵法点头。“不愧是北疆军。”
“何时动手?”将领问道。
“再等半个时辰。另外,火油可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
“阿郎,还有半个时辰!”
吕远来了。
“嗯!”
赵赟睁开眼睛,“记住,尽量擒获杨玄。”
“老夫知晓,一个活着的杨玄,才能震慑那些乱党!”吕远笑道。
“嗯!”
一刻钟后,大典开始。
杨玄作为观礼的大佬,站在侧面。
正面他拒绝了,说是后生晚辈,在此地不论身份。
侧面,才好看到全部。
大典很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