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历史上,身边街坊邻居或是亲戚朋友身上也不少见。
一个在外人看来是机遇的事儿,却因为当事人的各种因素,最终演变成了坏事儿。
这依旧是福祸相依。
有人说,这是命!
该你的就是你的。
不该你的,你去拿了,机遇就成了灾祸。
杨玄是不信命的年纪,总觉着前方哪怕再多艰难,也能一脚踹开。
年轻人,总是觉着这个世界便是为自己而设,我便是天生的主角。
直至被社会毒打的体无完肤,才知晓,原来我只是个废材。
杨玄需要提拔自己人,特别是在军中。
赵永对于他而言,便是一个有些缘分的军士,几次见面后,杨玄也多了些关注。
今日顺路过来,杨玄也想看看着年轻人长进如何。
上位者不会强行拉一个人上位,那只会害人害己。
所以,南贺的问题,就是一个测试。
杨玄饶有兴趣的看着赵永,期待着这个年轻人的答桉。
赵永瞬息之间,脑海中就闪过各种念头。南贺的问题被他分解开来,得出一个结论。
国公是想知晓军中的忠心!
但这只是他的推测,若是错误……当着这些军方大老的面,他就算是失分了。
机会摆在眼前,如何才能抓住?
保守,兴许进取不足,但却能凭着国公的几番亲切,在军中逐步升迁。
但……
赵永看了一眼杨玄,看到了鼓励之意,心中不禁一热。
国公如此厚待,我怎能如此?
他鼓起勇气,说道:“军中大多兄弟都说……自从国公执掌北疆后,咱们再也没受过气,许多人说,愿意为国公效死。”
效死,夸张了些。
但这话也说明了北疆军中,赞同杨玄当下应对的是主流。
“偶尔些人会说些怪话,说国公不自量力,以一隅对抗长安,或是说长安乃是正朔,国公与长安背道而驰,我等当谨慎行事……”
杨玄微笑着,见张度眼中多了怒火,就摆摆手,笑道:“气什么?”
“若非国公,如今咱们还守在城中,看着北辽人肆意而为,看着他们呼啸而过,却无能为力。武人为何?保家卫国。正朔正朔,北辽入侵之时,为何不见正朔来御敌?”
张度已经在极力压着怒火。
杨玄微笑道:“任谁都不能让所有人信服自己,若是能,那不是神灵,而是骗子。军士将士大多能赞同当下北疆的局面,这便是大势。
大势之下,一些杂音何足挂齿?记住,永远都别想着所有人都支持咱们的事业,永远!”
正如同北疆文武中有派别一样,杨玄从未想过所有人都大公无私,都围在他的身边,忘却私利……
他看着赵永,“方才我看了,操练的不错。好好干!”
他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赵永的肩膀。
上马,策马掉头。
就听到身后传来了赵永的咆孝。
“为了国公,操练起来!”
“我们需要千千万万个赵永。”杨玄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精神一振。
他知晓不可能赢得所有赞同,但他可以提拔和自己一条心,一条路的将领。让他们去引领大军的思想和方向。
策马回程。
“国公。”
赫连荣在城门内行礼。
“何事?”
杨玄下马。
赫连荣跟在身侧,说道:“泰州那边,林骏突然发难,杀了数十豪强,抄家灭族……”
“手段不错。”杨玄颔首。
“另外,他突然令人寻到了咱们在泰州的一个密谍,说是听闻国公添丁,令人来送贺礼,令他带路。”
也就是说,林骏那边早就发现了那个北疆密谍,却一直不动声色的盯着他。
杨玄仿佛看到了林骏冷漠的看着桃县。
“咱们可还掌握有他那边的密谍?”
赫连荣说道:“还有五人,要不,也抓一个出来,放回去?”
“只有五个了吗?”杨玄记得上次是十多人。
赫连荣默然。
这什么意思?
杨玄有些不解。
王老二说道:“上次二郎君出生之时,我想着九个脑袋吉利,就杀了九人。”
杨玄看了赫连荣一眼,“弄个鹰卫那边的密谍,揪出来,让他带着我的礼物回去。”
赫连荣嘴角微微翘起,“是。”
他去寻赫连燕,没走几步就听杨玄问道:“老二,那什么九个人头吉利是谁告诉你的?”
“那日我问过岳二,他说当年行骗时,骗到个方外人,方外人说九乃数之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