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补回来的血条,成功在“十分钟”的时间掉成负值。
结束后她跌落回床上,连嘴皮子都没力气动。
景詹下床进浴室,冲完澡出来,她已经半昏半沉快睡着。
他站在床畔看她一眼:“去洗澡。”
景念桐眼睛撑开了一瞬,又控制不住地合上。
洁癖不允许他的床上存在一个汗津津的女人。
“洗了澡再睡。”景詹第二次说。
景念桐闭着眼跪坐起来,手绕过他的腰,软得像没骨头,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倚到他身上。
她没力气,要他帮她洗澡。
这种待遇不常有,要金主心情足够好才可以。
而她刚刚作过死被收拾了一遍。
她额间有汗,湿热地带出发间的香气。
景詹皱眉,将环在腰上的手臂摘下来,景念桐耍赖皮地再搂回去,仰头亲他下巴。
“生日快乐,哥哥。”
尾音又轻又软,像是泡在甜腻的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