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作先人的寿材是最好不过的了!”
赵凝惞便道:“家父最喜明亮之色,我不敢叫他睡在那暗沉颜色的棺椁里头。”
“姑娘好孝心!姑娘的父亲在泉下有知,定会欢喜的。”
“借掌柜的吉言!”赵凝惞谢了他。
又问了银两几何。
棺材铺掌柜的便道:“这朱色寿材本是一家老夫人定制的。
用的是顶好的楠木,只是那家老夫人也去的匆忙。
这朱色一般人家也不要,就卖于了小店。
这具朱色寿材啊,当时小店收时,也是花了两百两整的银子的。
因搁了很久还没卖掉,老朽见姑娘也是个至孝之人,姑娘也是诚心要买,那就二百一十两银子罢。”
顿了顿,“这多的十两,算是保管的费用了。”
这棺材铺掌柜倒真是实诚人。
这棺木做成了后,迟迟不能脱手的话,保管就是一大笔费用了。
毕竟木制品,要防潮防湿,隔断时间就要上桐油,然后抬到外面晒一下。
一旦桐油上的不好,日头晒的不好,还怕棺木木板开裂……
赵家本就不富裕,但朝廷的抚恤银子发下来了,有两千两白银。
赵凝惞这回出来是带了五百两的银票出来的。
闻言就要付银子,就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紧接着骏马嘶鸣的声音响彻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