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站在姜初月身后的,见已经没有人出价了,便悄声凑到姜初月耳边说道,“月姐儿,这价格加的不少了,你看咱们要不要出价?”
姜初月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端坐在主座上薛老东家却站起来了。
众人包括姜初月都看向了他。
薛老东家环视一周后,脸上挂着真诚之色,开口道:“想必诸位都知道,老朽的茗笙茶馆的位置在三里胡同是极好的,客人们也是极多的,老朽开的价格也
不是顶高的…
诸位大部分都是京城人,或者在京城做了多年的生意,对京城各地的铺子价格都是有数的。不知道诸位可知道和我们三里胡同隔了两条胡同的五条胡同,比三里胡同的位置要差不少,那边有个鹏程酒楼去年卖掉了,价格是六万两银子…”
薛老东家话音刚落,就有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那鹏程酒楼不但位置不如茗笙茶馆,也没有茗笙茶馆大,竟然卖了六万两银子!”
“这老朽还真不知,这京城里的铺面真是越来越贵了…”
“月姐儿,若是真的,咱们是不是该喊价了?”姜初月依然老神在在喝茶,王爷爷听着有人议论,更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