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那速度也太快了些。
方家三兄弟这回来还是来拿菌油和酱菜的。
姜初月这一批的菌油还是鸡腿菇熬成的,还另外用木耳,熏肉以及蔬菜条子萝卜条子做成的下饭菜。
下饭菜这个是新做的,方家三兄弟还没有品尝过,姜初月亲自去捞了一碟子给亲自端上桌给方家三兄弟尝鲜。
方家三兄弟吃着都说好,对里面的木耳的爽脆口感十分赞赏。
方大双眼灿亮的盯着已经吃光里的碟子问姜初月,“月姐儿,那个黑丝吃起来极其爽口,是什么东西?”
姜初月便笑道,“那可是好东西,是黑耳。”
“黑耳?”方大吓了一跳,又和两个兄弟对视了一眼,也看奥两人惊讶的眼神,遂即又对姜初月说道:“果是黑耳的话,那可是上贡之物,难得的很!”
姜初月点点头,“就是黑耳。”
她现在倒是不担心木耳的产量了,顾朗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将那些产木耳的腐烂树木移到一起后,给搭了一个棚子,找了专人看守,隔一段时间就能采很多木耳了。
姜初月不知道养殖木耳的具体办法,但看起来顾朗
倒是摸索出来了。
当时她也和顾朗说要给他报酬,也被顾朗给拒绝了,她就沾了顾朗一次便宜。
却也又记了顾朗一次恩情,若是有朝一日他要离开江南村,她一定送去丰厚的程仪(所谓程仪就是路费的意思,作为朋友送给他在路途上花销的银钱)。
“月姐儿真是了不得!”听了姜初月的确认后,方大和两位兄弟再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的激动神色。
方大对姜初月赞赏了一句后,又疑惑的说道:“黑耳一贯都是在东北那白山黑水之地才能生长的,难道月姐儿是和那边养黑耳的商家联络上了?”
若是这样的话,方大就有些戒备了。
他现在品尝了姜初月新做出来的下饭菜,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姜初月的下饭菜也买回去的,若是姜初月提前和别人做成了这个生意,那给他们方家的必定要少了,故此担心戒备起来。
姜初月不知道他心思,笑眯眯的回答:“黑耳在哪里生长也是不一定的,我们江南也能生长,只是很少,以前也没有人知道这就是上贡的黑耳,这黑不溜秋的都当成了有毒的野菌子了。”
“原来江南之地也能生长这黑耳?”听到姜初月的话后,方大再次激动起来,若是这样的话,倒真是个好消息。
这上贡的食材难得,若是能限量在方家的各大酒楼供应,生意一定很好!
方二和方三也是如此想法,三兄弟暗中又对了一次眼神。
都懂了对方的心思。
方大也就继续看着姜初月问:“月姐儿,那你这边得到的黑耳数量如何?”
他这话一出,姜初月就猜到了他的意思,脑子里也灵机一动。
是啊,她也可以做这个黑耳的生意啊!
家里晒干的黑耳足有四五百斤呢,后面陆续都还会采回来,不愁自家不够用。
而且晒干的这些黑耳也有个保质期的,时间长了也就坏了,与其放在家里坏了,还不如找个销售的渠道给卖掉了。
那这就又是一笔银子了。
姜初月越想越高兴,脸上却丝毫不显露,只依然笑眯眯的回答:“我这黑耳啊还是有几百斤晒干的…也是只告诉几位方叔,旁人来问我都不说的,一来是家里还要留着做下饭菜,二来我的好味轩光冲着来吃黑耳的熟客还是不少的。”
她此话一出,方家三兄弟连连点头。
“我们懂,我们懂这个道理!”方大立刻说道,想到刚才姜初月也承认不少食客冲着黑耳去的好味轩,
就说明果然是有市场的。
一个官道边上的简陋食肆罢了,若是放在他们东家在各府城中心的大酒楼里那又当如何呢?
也不是酒楼没有卖黑耳这道菜的,只是一般的地方还真的没有黑耳的来路,有的也都是京城或者京城附近,以及出产黑耳的东北几大府城的那些大酒楼里有。
靠近南方的还真的没有发现哪家大酒楼有卖黑耳这道菜的。
姜初月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抬高价格,其实她不用说,方家三兄弟也懂这黑耳的价格不会便宜。
要是便宜了,那还怎么打着贡品的名头?
姜初月见他们明白了,就等着下文了。
果然方二笑眯眯的开口了,看着姜初月问道:“那月姐儿,你能割爱卖给我们一些黑耳吗?”
姜初月闻言就为难起来,蹙眉说道:“方二叔,真的不是我不愿意,是黑耳数量有限…”
见她为难,方二就看了一眼方大。
方大皱了皱眉头后,又好声好气的对姜初月说道:“月姐儿我们也知道黑耳珍贵,但你看我们生意做得这样好,我们东家也十分看重月姐儿和月姐儿这边的生意,就烦请你割爱卖一些给我们,不拘多少,我们三兄弟都十分感激你!”
姜初月见他说的诚心,也就没有继续端着了,点头
道:“几位方叔说的是,我们家和你们的交情如此好,我再舍不得…你们既然已经再三开口了,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