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你怎么……”
“有事进去说。”陆老爷子打断大儿子的话,安夏在门口喊了一嗓子,李老头把门打开。
“老李在屋里,居然不开门!”
陆国言狠狠瞪了眼李老头。
三人进了里宅坐定,李大爷把煮好的凉茶端上来,给安夏陆柏川和陆老爷子一人倒了一杯,陆国言没想到一个李老头敢这样对他,拍着桌子站起来。
“你这个刁奴,居然敢这样对我,这是陆家,你敢瞧不起我,给我滚!”
安夏抬起头看着陆国言,“陆先生,你有什么资格骂李爷爷,这已经不是陆家了,李爷爷是我请来守门的,你对他客气点,否则就请你离开我家。”
“你家?呵呵,你疯了吧?这是我们陆家!”
陆国言突然眼中露出惊恐,难道父亲……
“国言,你别在这拍桌子瞪眼,解放多少年了,刁奴?你从哪里学的这一身资产阶级做派,这么些年没见,你身上这不好的毛病越来越多。
这套房子现在是安夏的,我跟柏川不过是借住在这,以后你们别来了,这已经不是陆家了。”
陆国言定定望着父亲,半晌后才道:“爸,你说什么?”
“陆先生,这套房子目前是我的,这是公证书,这是土地证房产证,您自己看看吧。”
陆国言看着面前红得刺眼的土地证,手微微颤抖地接过来,打开之后看到持有人一栏赫然写着安夏两个字,他不相信似的,一把拽过安夏手里的房产证,打开之后上面的持有人还是安夏,然后他又气急败坏地抢过公证书,看到上面写的赠与儿子。
陆国言软软瘫坐在椅子上,周丽丽一把抢过丈夫手中的红本本,一个个打开看,看到安夏的名字,看到公证书上赠与两个字,再也忍不住了。
“爸,你、你老糊涂了吗?你为什么这么做,我妈昨天坐在路边儿,没有地方住,您把她和我大哥一家撵出去,丢了一地的家具衣服,我们敲了半天的门,您不给开门,现在您居然要把这套宅子给这个小丫头,我不同意!”
周丽丽没想到千算万算,这套房子居然落在一个外人手中,她本想着老爷子跟陆柏川都在武市不回来,妈跟大哥住在这,等日子久了自己跟丈夫撒个娇,这房子不就是周家的了,长长久久的住下去,到时候熬死了老爷子,再给二弟一些钱,就把这房子过户到自家头上,就算国言是户主,她可比国言小,等熬死了国言,不就是自己和孩子的,那不就是周家的。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老爷子才回来第三天,不声不响就把房子过户给这个外人。
“你不同意?你想做我的主,你是谁?”
“爸!”周丽丽抹了把眼泪,“我是陆家儿媳妇,我给陆家生了一儿一女,养育还教育两个孩子长大,老大在学校当老师,老二也有稳定工作,现在您招呼都不打,就把陆家的财产给外人。”
“陆爷爷,您累了,回去休息吧,您该睡下午觉了,现在房子是我的,有什么事跟我说。”
“爸,你别走,这事情你说清楚。”周丽丽拦住陆老爷子去路。
安夏见状一把将她扯到一边儿,“柏川,把爷爷送回去休息。”
周丽丽被安夏按住手腕,浑身动弹不得,看着陆老爷子要走,急得大喊,“国言,你说句话啊!”
“爸,您怎么这么糊涂,您口口声声说这是祖产,结果你转身就给了外人!”
“你走吧,昨天我就把话说清楚了,咱两断绝父子关系,我不用你养老,你也别来烦我,以后你跟着你媳妇一家过,我跟柏川和夏夏过,从今往后,我们各过各的。”
“陆先生,现在这房子是我的,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去法院告,这些东西都是符合法律的,从今往后请你不要出现在我家里。
还有周女士,我不知道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明明是小三上位,陆爷爷都不认你这个儿媳妇,你还恬不知耻地以陆家儿媳妇自称,不过你怎么样与我无关,今天你来了正好把话说清楚。
如果周家的人再来我这里闹,我不光报警,还要走诉讼程序起诉他们,顺便您给您母亲带句话,别想着碰瓷耍无赖,明我就把这个老宅全都装上视频监控,还是带收声功能的,可以把人的动作和声音全都拍进去,只要他们敢来闹,这就是证据。”
“爸,你太狠心了,爸!我恨你!”
陆国言喊了几天,都得不到陆老爷子的回应,最终气得说出心中最想说出的话。
安夏脸色一垮,“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让别人看看,堂堂大学教授,是这样没素质,而且人品低劣!”
“你这个臭丫头!”陆国言忍无可忍扬起手冲安夏脸上扇来。
安夏侧身避开,扬起手毫不犹豫地狠狠给了陆国言两耳光。
“这两巴掌是替陆柏川和他母亲打你的,你这样恶心的人,也就配跟这种女人在一起,这辈子跟周家那种皮破无赖生活,你根本配不上陆柏川母亲,你也不配当陆柏川的父亲。
你要是再敢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臭丫头,你敢打我!我堂堂大学教授,你敢打我,别以为你是霍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