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你丈夫为什么掐你?”
安慧动了动嘴,却根本说不出来,她已经结婚了,可安夏还是个小姑娘,那种话让她怎么说,她只能呜呜哭着摇头。
安夏拉过安慧另一只手,撸开袖子,这条胳膊上也到处都是伤痕,跟刚才的右胳膊一样,“你男人都那样了,还能打你?你怎么不还手!”
安夏立刻猜出,一定是安慧让着的,否则那个病鬼根本别想欺负安慧。
“夏夏,我不能说。我妈日子过得不错,嫂子肚子里的孩子再有四个月就落地了,我就是回来看看,我妈日子好过就行,他们过得好就行。”
安夏叹了口气,有些怒其不争,“安慧,我真没看出,你还有唐僧的本质,舍生取义成全他人?你妈要是知道你过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她能安心,你才嫁过去几个月,你丈夫就敢欺负你?你也不还手?你脑子是不是傻了?”
“呜呜呜!”
安慧只是摇头,一幅不开口的样子。
安夏想了想,“你不说是不是,那行,我现在就拉着你去找你妈,让她看看你身上的伤痕,我就不信你妈看了,能不管!”
“不,安夏,不能告诉我妈,她现在一心就盼望她的大孙子赶快生出来,不能告诉她,也不能让我嫂子生气。”
“你让我不说也行,那你告诉我。”
安夏花一说完,安慧脸立刻有红了,可红过之后,变得惨败,安慧有些艰难道:“安夏,你还是姑娘,这事情我不好跟你说。”
难道是夫妻生活之间的事情?安夏想了想,安慧那个男人看着典型的气血双亏,大亏之相,怕是不能成事啊!
“是不是……你男人……不、不行?”
此话一出,安夏也忍不住红了脸,她两世为人都是个姑娘,这方面也是得了空间的医术学了不少,可真说起来,实物都没看到,她也是张白纸啊!
安夏都说到这了,安慧咬咬牙,“没错,我男人那方便不行,他、他不能成事,我嫁给他两个月了,还是姑娘身。”
“所以他心理变态,得不到满足就掐你?”
安夏想起以前看过的资料,说过去封建皇权制的时候,宫里的太监娶老婆,因为不是完整男人,老婆娶回家只能看,那些太监心理变态,就对自己老婆产生虐待心里,打骂是家常便饭,最可怕的是还有太监买来黄鳝,把老婆丢进黄鳝里,残害女人。
“不、不是!”
“哎呀,你倒是说啊,都说了一半了,磨磨唧唧什么,再不说,我还是拉你去找你妈,我还要去找三个舅舅,这事他们必须管。”
“安夏,我全告诉你,你别告诉我妈,更不能告诉几个叔叔,太丢人,太丢人了!”安慧突然抱住安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落在衣襟上。
“其实上次回去后,我丈夫对我还不错,我婆婆也不敢那样揉搓我,虽然还是不停使唤我干活,但是至少晚上能让我睡觉了,只是有一次我晚上起夜,发现我公婆居然躲在我房子窗户下听房。
你知道我丈夫身体不好,我跟他结婚,虽然也不喜欢,可他挺关心我的,渐渐我也没那么讨厌他了,但是他身体不好,做不了什么,我是无所谓,总是跟在家生活一样,可我丈夫脾气却渐渐不好。
尤其是我几次发现我公婆听房后,总觉得特别恶心,我去地里干活,也不知道他们跟我丈夫说了什么,他渐渐变得闷闷不乐,一个月前,甚至动不动就朝我发火,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跟神经病似的,突然狠狠掐我,我为这事也跟他吵过,可他什么都不说,眼中带着恨,我不知道怎么了。
还有我公公,他看我的眼神,我好害怕,安夏他看我,就跟外面的坏人似的,死死盯着我,仿佛我是一盘菜,每当我跟我公公独处的时候,我就浑身发毛,我婆婆看我眼睛里恨不得带钩子,而我公公就好像野兽,想吃掉我那种感觉。”
“你别激动,别激动。”
安夏紧紧按住安慧,她发现安慧眼中有一种深深的恐惧,那种源自未知的恐惧,话也说的颠三倒四,她脑海里仔细回想着安慧说的话。
“你说了三个问题,第一你丈夫不行,第二你丈夫最近开始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虐待你,第三你公婆看你眼神不善,对不对?”
安慧连忙点头,所以她真的受不了了,才找了个借口跑回娘家,她住在婆家,总觉得被野兽盯着一般,心里特别害怕。
“安慧,你说会不会是这样,因为你丈夫不能跟你在一起,日子久了他是个大男人,身边儿躺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他心里又有那股冲动,所以憋久了,就演变成这种变态行为,跟你成不了夫妻,他就掐你,也算是在你身上留下烙印的感觉。
至于你公婆,他们既然听房被你撞见几次,肯定也知道儿子不行,所以两人看你眼神不善,许是怕你跑了,又许是怕你在外面背着他们儿子偷人,所以对你恶狠狠地不待见你,我估摸是这样。”
安慧想了想,安夏说的挺有道理,可公公的眼神深处,为什么有一种她说不清的感觉,那是什么?
“你回去跟你丈夫说,你说你一定会好好跟他过日子,让他别这样欺负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