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随着埃默尔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周围的气氛略显僵硬。布鲁斯轻轻拍了一下埃默尔的背，对着他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对在场的客人解释道：“请原谅，埃默尔这些年一直在人少的地方静养，一下看到这么多人多少有些紧张。”
前半句是瞎扯淡，后半句才是真话。
但来宾们信吗？自然是不相信的，那个眼神看起来都能杀人了，你告诉我这叫紧张？？？甚至有些在前排的摄影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这位小韦恩下一瞬间就暴起把他们给撕了。对方可是比布鲁斯·韦恩还要高那么一些啊！
但是他们心底不信又能怎么样呢，表面上还是得伪装一下。
嗯嗯，信的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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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布鲁斯的提醒后，我看到了那些摄影师有些害怕的表情。
我好像把布鲁斯的说辞给搞砸了。
于是我飞快地补了一句：“嗯，我有些紧张，请原谅。”
看了他们的表情，果然，我还是闭嘴吧。
布鲁斯再次拍了拍我的背，与刚才的提醒不同，这次像是安慰，他示意我可以先离开了。
我直接转身下台走人，一气呵成。不过在台下我还稍微等了一下达米安，然后跟他一起往宴会厅的角落走去。
走过去一看，发现一只正在拿着杯子蛋糕的杰森，他看起来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不错的发言与气势，我敢打包票，待会肯定不会有人敢过来采访你了。”
我一时间分不清杰森到底是夸是损，达米安竟然也赞同杰森的话，“虽然你的胆子还得再练练，不过哪怕内心胆怯，但是外在的气势很足，能够让他们知道你是一名韦恩。”
如果一名韦恩是这样，那估计韦恩之名就得砸我手里了。
可我还是有些担忧，“这会不会破坏了布鲁斯刚刚给我的人设？”
不知道从哪里溜过来的迪克拍了拍我的后肩，安慰道：“不会的，难道体弱的人就不能有气势了吗？何况布鲁斯都这么说了，他们不信也得信。”
这或许就是一名韦恩的力量了。
我在角落没多少事可以干，除了吃东西，就是看布鲁斯和提姆跟客人们周旋。
噢，可怜的提姆，看似少总，实则社畜。
我注意到布鲁斯开始跟一名金发记者打交道。维姬·维尔，我知道她。提姆曾提到过她，而我对她也有阅读漫画和打游戏时带来的印象，是个敢采访各种超级反派甚至包括小丑的究极狠人。
然后我就注意到了布鲁斯对面的人，他说他叫林肯·马奇。
哦豁。
猫头鹰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