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店里,改天再回来。”
发动车子离开前,她忍不住看了看对面的傅家。
那么大的房子,许多年前人进人出,二楼的练功房从来都是窗户大开,现在冷冷清清,楼上的窗户少有打开过,阳光照不进,沉沉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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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农历七夕节,适宜你侬我侬的日子。
七井街熙攘繁华,为迎接这天,各个商场和店铺都在搞活动,对于这种人流量大的街道而言,只要是节假日都要做一波所谓的促销。
纹身店周围人稍微少些,乔西没进去,径直开车回小区。到门口,保安叫住她,说有她的快递。
几份朋友寄来的和一束满天星,满天星颜色各异,煞是好看,保安看着稀奇,笑着说:“这花是花店送来的,你不在家,电话也打不通,就送到这儿放着,让转交给你。”
亏得保安认识她,不然肯定不会代收。
乔西把东西都拿上,“麻烦你了,谢谢啊。”
保安摆摆手,“不谢。”瞅瞅她怀里的花束,夸道,“这花挺好看的。”
虽然跟乔西认识,但保安不会窥视人家的**,七夕节送花肯定是重要的人。不过乔西没多想,毕竟昨天是她生日,兴许是哪个朋友送的,且一回到家唐艺就打来电话,问:“东西收到了吗?”
唐艺没具体说是什么,又问好不好看,乔西便以为是她送的,满天星花束里依然有一张空白的卡片,兴许是花店附送的。
把满天星摆客厅里,就在花旁边,一个纯洁一个热烈,对比鲜明,但又诡异地和谐。
她说:“好看。”
唐艺得意,“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选了好久才下单的。”
一堆快递里,也有唐艺买的东西,还有一些是朋友寄来的生日礼物,迟了一天才到。乔西未去深究,一面开快递盒一面说:“过两天去学校找你,反正没事做。”
唐艺爽快应下,说她爸妈寄了特产过来,等乔西过去了一块儿吃。
乔西把礼物盒子全拆了,摞出人高的纸盒,她有些感慨,平时真没觉得自己人缘好,孰知生日收了这么多礼物,都分不清具体是谁送的。她给大家一一发消息,以表感谢,独独漏掉傅北,傅北送的是一条手链,款式并不是现下流行的,简简单单,她拿着看了两眼,感觉有点熟悉,但并未过多在意。
那条手链最终被随便扔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与盒子分开,各占一角。
七夕的傍晚下了小雨,天黑沉得不像话,乔西躺在床上刷微博,看一看明星八卦和时事,今年视频软件十分火爆,各大app狂风卷大浪似的兴起,刷地一下子冲到软件排行榜前面,不过她很少玩这些,没多大兴趣。
乏了,睡觉,手机开的静音。
所以没有接到凌晨深夜的电话,来电仅只一次,对方应该是想到她已经睡了,便没再打来。
第二天一早醒来,洗漱出门,看看手机,见到红色的未接来电显示,乔西拧了拧眉,凌晨一点多打电话,这人真是毛病。
她没回,就算白天来电都不会接。
之后的两天,傅北和赵拾欢双双不见踪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倒不是乔西特意关照她们,而是先前总会从其他人口里听到,近两天却没人说。
她不关心这两个,只是下午在街上偶然遇到庄启杨和他的朋友,有人藏不住话,说了句:“这回怕是又要周旋一阵了,进大学教书都躲不掉。”
还能是谁,指向再明显一过。
庄启杨踹了那个大嘴巴一脚,低斥:“烟都堵不住你的嘴,乱逼逼啥。”
乔西一怔,不知道该不该跟他打个招呼。
庄启杨先招招手,客气问:“去哪儿?”
她抿抿唇,“回店里。”
庄启杨哦哦两声,略显敷衍,不多聊,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有点躲避的意思。
乔西对这些不感兴趣,亦不主动去关注。乔建良打过一次电话,可没有提及过任何相关的话,兴许不是什么大事,且去大学城找唐艺那天,她在理工大学门口见到了傅北。
正值暑假的学校人少冷寂,来来往往没多少人,那时她在电动伸缩门后面站着,故而没被发现。
傅北穿得很休闲,高腰裤搭配修身衬衫,头发少有的放下,以往都是干净利落地扎起,她和一位五六十岁的女人并肩走着,边走边聊。
她们朝江大校园走,从头到尾没往这边看。
唐艺在这时候出来,发现她在看什么,解释说:“那个是江大教务处的,特别凶,之前我帮教授去她那儿拿东西,简直了,态度之恶劣。”
每个学校的教务处总有一两个这种人,不耐烦,还凶巴巴的。
乔西收回目光,笑笑,“你谁都认识。”
唐艺挽着她往外走,插科打诨地说话。走到校门口,上车后,乔西往江大那边望了望,江大校门口比理工大学还空旷,一眼望不见几个人,熟悉的身影早没了。
下班高峰期的马路拥堵,短短一段路就堵了两次,唐艺话唠,一路叨叨个没完没了,她有话要说,却憋住了没开口。
直至吃完饭送乔西下楼,她才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