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了馅,面对元禄和姜梨控诉的眼神,他讪讪道:“你哥我就这一毛病,以后一定改,一定改。”
赵季没空听他们叙旧,留下一句想知道柴明他们的消息就进来的话后,就带着人往宅子里走了。
姜梨和元禄等人站在院子里,门没关,她能清楚的听到赵季和宁远舟的对话,听到柴明等16位天道兄弟,半数战死,半数被囚的消息时,她心里蓦得一沉。
“哐当!”
老堂主的牌位被赵季踹倒下,姜梨怒视赵季,只是宁远舟没有动作,她也忍住没有动手,只紧紧抓住手上的剑。
宁远舟压住心中怒火,缓缓放下香炉,章菘既然让赵季来找他,就表明他对赵季已经失望透顶了,一个小妾之侄,在章相的眼中,也不值一提吧!
“噗嗤!”
利器插入血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宁远舟化拳为掌,将香勺直接穿透赵季的喉咙射入墙壁之中。
“嗬嗬——”
赵季捂着破了个洞的喉咙,跌跌撞撞的倒在院子里,气绝而亡。
姜梨冷漠的一脚踢开赵季垂到她鞋面的手,继续听宁远舟讲话。
宁远舟转过身,脸上身上还带着赵季喷洒的血,无视挣扎着逃出房间的赵季,不急不缓的边走出房门边背诵六道堂堂规。
直到走出房门见赵季身亡,他才掀起衣摆,对着宋老堂主的灵位跪下,众人紧跟其后跪下,对老堂主三叩首后,宁远舟接着条理清晰的细数赵季的罪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让道众们帮他保守秘密。
等他们离开后,宁远舟瞥了一眼灵堂,叫元禄和姜梨去把门关上,待他们离开后,眼神凌厉的看向灵堂。
“头儿,门都关好了。”
姜梨和元禄跑回来,就发现宁远舟从棺材里扔出一个姑娘。
元禄吃惊的看看棺材,又看看地上的姑娘,“这...这棺椁我们刚刚看......”
姜梨听这话连忙戳了戳元禄的腰,元禄这才反应过来闭上嘴。
宁远舟无奈的看了两人一眼,他们两应该看过棺椁了,肯定又是姜梨带头的,给了姜梨一个你等着,迟些处理你的眼神,接着转头看向地上的人,“刚才娄青强要抓的人就是你吧!朱衣卫的奸细。”
地上的姑娘闻言,连忙否认,楚楚可怜的抬起头,衣衫褴褛却不掩风华,泣不成声的诉说自身悲惨遭遇。
元禄和姜梨闻言都有些不忍,见宁远舟询问,点头说确有此事。
宁远舟任不放心再三试探,最后人昏过去了。
元禄:“欸!她被你吓晕了!”
宁远舟:“......”
“姜梨。”宁远舟横了一眼在一旁憋笑的姜梨,“把她抱进去上药。”
“噗!好!”姜梨忍住笑意,从宁远舟怀里接过人,往客房去了。
第二日清晨,姜梨提着刚买的早点从街上回来,就看到宁远舟正一步步的逼近昨晚的那个姑娘,姿势暧昧,惊得她嘴里的包子都忘记嚼了。
这时元禄突然出现,宁远舟离开美人儿走回了房间。
姜梨幽魂般的跟在宁远舟身后,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宁远舟,突然出声,“哥,你看上她了?我是要有新嫂子了吗?这个姑娘是比裴女官要好看一些!我看着也喜欢。”
宁远舟被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我刚刚那是在试探她!”
“哦~试探么!”姜梨挑眉,看向宁远舟手腕,“那你怎么没躲开,还让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咬了!”
宁远舟被姜梨说得哑口无言,半响才说道:“我...我那是同情她的遭遇,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我和钱昭都在一起半年...”姜梨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猛地捂住嘴,她和钱昭在一起的事儿,还没告诉宁远舟呢。
她转移话题道:“元禄他们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他们送早饭。”
“站住!”宁远舟眯起双眼,神情危险的看着姜梨,突然想起十三说的现在的小年轻和他那时候不一样了,“你和钱昭没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吧?”
“没有!哥你想哪儿去了。”姜梨突然反应过来,“等等,哥,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和钱昭在一起了。”
宁远舟轻咳一声,他能说他很早就知道钱昭的心意的么!早就有他们会在一起的心里准备了,他转开话题道:“早饭呢!我也没吃,有豆沙包吗?”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