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已经稳定了的队伍带来不安的因素’什么的,完全没有必要啊。所以,还需要托球吗?”雨宫望月举了举手中的球。
“要!!”
十几分钟后,雨宫望月再一次看到日向挥空了手臂,她已经数不清这是失败的第多少个球了。
索性将推车收回了器材室,推着还想继续训练的两人走出了体育馆:“好啦好啦,知道你们很想‘进化’啦,不过这样的练法可没有用哦,回头问过教练再继续吧,现在已经不早了,回去洗漱一下,早点休息,精力满满地应对明天的训练吧两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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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宿区的雨宫望月向已经洗漱好的洁子和仁花打了个招呼,然后去洗了个澡。
等她吹完头发回来的时候,洁子和仁花已经睡下了,还没有睡意的雨宫望月从背包中取出了常用的本子和笔,离开了房间,在楼下找了张椅子坐着。虽然没有桌子,但好在路边灯光足够亮,雨宫望月开始在纸上描画。
这是她前世就养成的习惯了。
开始追番之后,有空闲的时候,就会在纸上随便画几笔,几年下来也从一开始照着画都不像的水平,到后来能画出拿给别人看,几乎都能得到“哇好厉害”的评价的程度。虽然她始终认为自己比专业的美术生要差很多,但慢慢她也养成了习惯,一个人的时候,出神的时候,烦心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用笔画一些东西。
乌养前教练来乌野参观的那一天,听到他对乌养系心说的那番话的时候,雨宫望月就知道,这一次日向想要“进化”时,在乌养系心那里应该会进行得更顺利一点,但她确实没有想到,变化最大的反而是影山。
原本的他会在和日向大吵一架后,一个人去爷爷曾经任教的少儿排球俱乐部,在那里遇到及川彻,之后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他不断地调整自己,为了达成及川说过的“攻手想要的‘完美托球’”,甚至会去配合攻手的坏毛病,直到之后在国青营里,被宫侑评价为“乖巧”。
当然,这并不是说及川的想法是错的,基于个人的性格和对自我的认知,及川和宫侑对自己在团队中的定位是不同的,及川认为的能够发挥出攻手100%的实力的做法,也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
只能说是过去的经历给影山造成的心理阴影太大了,在排球之外的地方,他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最后在漫长的时间里治愈自己。
无论是□□的王者,还是极致的乖宝宝,在雨宫望月看来都不能算是健康的心理状态,所以看到影山主动改变自己的时候,雨宫望月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看着笔下开始显露出凶相的乌鸦群,雨宫望月对乌野未来能走到哪一步,充满了期待。
“哟,小望月,你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雨宫望月抬头看去,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一起的黑尾、木兔、赤苇和宫双兄弟俩。
说话的人是黑尾。
自从上一次“垃圾场对决”之后,黑尾就很自来熟地叫她“小望月”了,从某个方面来讲,黑尾和及川是有一些相似的。
“我睡不着,同房间的人已经睡了,就出来坐一会儿,你们是刚训练结束吗?”
黑尾点点头,将身边的几人介绍给了雨宫望月:“这是枭谷的主攻手木兔光太郎和二传手赤苇京治,”他指了指左边发型朝天的木兔和他旁边表情平静的赤苇,然后又指了指右边的双胞胎:“这两位是稻荷崎的,金色头发的是宫侑,银色头发的是宫治。”
雨宫望月也向几人介绍自己:“你们好,我是乌野的经理,雨宫望月。”
宫侑注意到了少女浅米色的头发,好奇问道:“你的头发在哪里染的啊,看上去染得很好诶。”
雨宫望月沉默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宫侑这个残忍的事实:“那个,宫同学,我的发色是天生的……”
为了染金色的头发而在托尼老师手里受了好几个小时的罪的宫侑:……
虽然同样在托尼老师手里受过罪但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宫侑的机会的宫治:噗。
宫侑直接跳到了宫治的背上,勒着他的脖子大喊:“你有什么资格笑我啊猪治,你不也是染的吗?”
对宫侑的突然发难早有预料的宫治反手把人扯了下来:“当初我会染头发不是猪侑你说不想被人认错的吗?”
“哈?难道你就没有这种想法吗?”
雨宫望月第一次现场看到稻荷崎特产的双子混战,有些理解角名为什么总是手机不离身了,真的很精彩啊。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拿出手机当一次战地记者时,一旁的赤苇误以为她是被两人的混战吓到了,向她解释道:“别担心,今天晚上他们已经打起来好几次了,不会有什么事的。”虽然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也被吓了一跳。
雨宫望月闻言对赤苇投以崇高的敬意,相比起明显看热闹的黑尾和木兔,能快速接受双子这种相处模式的你,赤苇京治,是真正的英雄!
雨宫望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被吓到,另一边的双子果然也很快结束了打闹。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赤苇在一旁提醒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其他几人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