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以后这种事情可以不要瞒着我吗,我不需要阿玉什么都告诉我,毕竟我知道一些事情是机密,但是只要随便说一句,让我不要那么茫然无措就好。”
“好好好,我下次肯定提前说,我本来是怕你担心所以才不说的,没想到长烛你......咳咳。”
白肆玉即时刹车,生怕说多了牧长烛又难过。
“反正长烛你不要多想啦,我保证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提前和你报备的。”
白肆玉小脸温柔。
哎,没想到在商场权柄上运筹帷幄、游刃有余、不怒自威、“杀”人不见血、总让圈子里其他大佬闻风丧胆的堂堂牧三少在情感上是一个这么细腻温柔又容易胆怯的大男孩啊。
他真的要好好呵护牧长烛才行。
牧长烛撩起眼皮,温和看向白肆玉。
“那......阿玉,我们可就说好了?以后任何重要的事情——都要给彼此报备一声,以免对方担心。”
“好。”白肆玉点头。
牧长烛笑了。
他温柔的笑意直达眼底,对白肆玉伸出双臂。
“那我们一抱泯‘恩仇’?”
白肆玉一愣,随即笑呵呵地抱了过去,还特哥俩好地拍了拍牧长烛的后背。
“我们哪有什么仇啦。”
牧长烛细细感受着白肆玉贴过来的身体,以及白肆玉抱住他后背的双臂所带来的温度和触感,整颗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他收紧了抱住白肆玉的手臂,不动声色地将白肆玉往自己怀里压紧。
他沉迷地轻嗅着白肆玉脖颈间独属于他的青涩又浅淡的香气,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傻乎乎啊,他的阿玉。!
只有她们女孩儿才知道那位牧三少有多温柔迷人、完美体贴!
呜呜。
而在异侦部众人开会的时候,白肆玉也逐渐从酣甜的梦乡中恢复了清醒......
在床上大概睡了半个小时,白肆玉突然扭了下身体,又伸了下胳膊,把身上的被子蹬掉一半后,睫毛轻颤着睁开了眼。
然后他就在迷迷糊糊的光线中,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也无比让他安心欢喜的脸。
白肆玉视线微不可查地愣了愣,随即还以为自己在梦中,又笑了。
“长烛?”
牧长烛一直坐在床边,他微微攥着右手,视线温柔地描绘着白肆玉的脸颊,试图平稳自己心跳的速度。
可一听到白肆玉的声音,他立马就失了阵脚,刚刚做了半个小时的“等他的阿玉醒来后他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他不报备的坏习惯”的心里建设也全部崩塌,化作一滩春水。
他手指微微紧了紧,才开口。
“阿玉,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我现在可是得了天佑的大机缘者,怎么可能会不舒服......”白肆玉声音软软地说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哦对了,长烛你不知道,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大机.......!”
白肆玉表情突然变了,声音也戛然消失在唇齿间。
他的视线在这一刻彻底建立了正常焦距,脑子也彻底清醒!
他看着
真实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牧长烛,整个人都傻了。
白肆玉刷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_[(,视线扫过这狭小逼仄的房间,又重新落在面带微笑的牧长烛身上。
“长长、长烛?!你......你怎么在这里?!!”
“看来阿玉现在才是真的醒了。”
牧长烛笑着伸出手,揉了揉白肆玉的头发。
白肆玉坐在床上任凭牧长烛揉着他的头发,脸上的小表情惊愕得有些呆滞。
他看着牧长烛的脸,感受着牧长烛手掌的温暖宽厚,只觉得心跳异常地快,他从没想过牧长烛会出现在这里......对啊,牧长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长烛你......你怎么.......”
“阿玉你突然消失,我为了让我的心脏不要急到爆炸,就过来了。”牧长烛没有过多描述,只是温柔地道:“不过阿玉可以放心,我过来完全是合法合规的,没有违反异侦部的规矩。”
白肆玉怔了两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很快他就听到牧长烛温和但充满歉意的声音再次落在他耳边。
“对不起阿玉,我这样是不是有点自作主张了?”
白肆玉微微怔住,他想说不是。
可当和牧长烛温柔至极又隐隐含着些许歉疚、甚至是胆怯的眼神对视上,白肆玉突然心脏一颤,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长烛在胆怯.....
长烛怎么会胆怯呢。
长烛在胆怯什么?!
他认识的牧长烛一直都是威严沉厉、运筹帷幄、即便身患重病命不久矣也完全不会屈一丝风骨的绝对的上位者,是天妒之材,身怀帝王之骨,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眼神呢......
“阿玉你不告诉我你要执行任务,直接选择了隐瞒和关机,我想你一定是出于多种考量,但是......但是我在联系不上你后实在是放不下心,就派人查了一下,我不知道阿玉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