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教,可不可以不要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你粗鲁……”这都是些什么话,真是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啊。
“我是粗鲁,那是因为我只对我不厌恶的人粗鲁。”冲着要站起来的腿又踢了一角,这次应华达直接前趴,摔了个狗吃屎。
本来刘兰桐是想要看着他跪下来的模样,可是他腰身太软了,后背也不够挺直,没有文人有的气结,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和她可没关系。
“芳菲我们走吧。”
“哦好。”桃蜜一副刚刚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的模样,跟在刘兰桐的后面走了,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将一厘米左右的银针刺入应华达的身体当中。
应华达知觉的腰部一痛,还以为是刚刚闪了腰,起身恨恨的看了一眼桃蜜和刘兰桐离开的方向,也朝着他刚刚来的方向走了。
“怪不得你会和这个刘兰桐做朋友呢,她的性格真的和你好像啊,思维逻辑也都和你差不多,这是不是就叫做臭味相投?”
“呵呵,这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臭味相投,那他跟着她成百上千年了,他们又算是什么?
刘兰桐打应华达的时候没有看见,那里又是村头,应华达直接回家抹药酒了,也没有遇见任何人。
所以也没人知道刘兰桐打了应华达,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女人打的起不来,这样的事儿就像应华达那么要面子的人,想来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第二天,桃蜜刚刚吃完早饭,刘兰桐便怒气冲冲的来找她了,“你怎么了?”
“还不是马英红。”刘兰桐看看窗外,沈成父母都在院子外面和别人聊天呢这才开口说道,“我昨天本来是去找马英红的,本来是想要安慰她一下的,可是又不能让她知道她这么丢人的事儿被人知道了,就和她说看见了应华达摔倒了,各种狼狈的场面,谁知道她不仅没有开心,反而露出了要关心的模样,我刚刚还看到她想要偷偷的去关心他,真的是气死我了。”
“嗯,是够生气的了。”女人追求爱情可以,但也要有点儿尊严,不是看见谁好就可以不顾自己的感受一个劲儿的冲上去的,更何况应华达还不是那么好呢。
桃蜜给刘兰桐倒杯水,“作为朋友,你对马英红已经够了,别再生气气着自己的了。”
“我现在算是体会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是什么意思了,应华达那种人,就是封建社会的毒瘤,也正是因为有马英红那样的女人,应华达那样的男人才越来越多。”其实仔细想想,不止是这个年代,就是在二十一世纪,女人的社会地位也还是没有男人高的,虽然一直提倡着什么男女平等,可真正做到平等的又有多少?
不说别的,就说出|轨这一件事儿,一旦女人被发现出|轨了,便会遭到社会所有人士的谩骂,而男人出|轨呢,虽然也会被说,可远远没有女人要承受的多,过段时间了生活还是继续,根本就不会有人提起。
她上辈子一直在采风,去的都是民风淳朴的地方,可就算是民风在淳朴的地方,也会有那么一两个蛀虫的,她那时候完全不在意,现在不能不在意,因为她来这里不是采风的,而是真正要生活在这里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邻居,马英红又是和原主从小长大的,有着朋友的情谊在呢。
刘兰桐默默叹了口气,虽然她也很想要帮马英红,可如果她自己想要作死,那也就和她没关系了,毕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芳菲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明明知道是没有好结果的,需不需要劝你朋友不要跳进火坑里面?”
桃蜜奇怪的看向刘兰桐,“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没有好结果,你能预知未来吗?”
刘兰桐泄气了,她虽然不能够预知未来,可是她的经验告诉她,马英红和应华达不会有好结果的,可从某个方面再一想,后世也有那么多个大男子主义的人,那些女人都能够接受,现在也是一样的。
从另一方面来说,马英红和应华达也算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他们都是极品,在一起虽然奇葩了一下,可也还算是般配了。
刘兰桐刚刚呼出去一口气,便听见桃蜜在一旁疑惑的开口说道,“兰桐,你说的‘极品’和‘奇葩’是什么意思?”
“嗯?”刘兰桐瞬间瞳孔老大,她说出来了?
目光落在桃蜜身上,只见她一脸疑惑的看向她,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我刚刚说了吗?”
桃蜜点点头,“你说了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两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