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乜相处时间越久,上官渃越不愿意离开他,那莫名的吸引力让她欲罢不能。有好几次上官渃都躲在棉絮法器里面,跟在杨乜身边久久不愿意离去。一开始还只是静静的看着杨乜的一举一动,后来慢慢的越来越近,近到只有寸许距离。看着和衣而卧的杨乜她很想钻进他的怀里,似乎他的胸怀有着莫名的安全感。上官渃没有睡到杨乜怀里,而是贴着他的后背睡觉。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棉絮法器,但是她已经非常满足。
在杨乜的神识下,上官渃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他的探查,不过现在的他还不能和上官渃欢好。一是筑基之前不能失了元阳,二是上官家族的掌上明珠是不可能跟一名灵根资质低下的普通弟子成为双修道侣的。一切都要等杨乜筑基之后才会有所改变。即使区区一名普通筑基修士在上官家族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也比仅仅是练气期弟子去高攀上官家族要来得重要许多。
杨乜只能装作不知道上官渃的存在,有几次他想用洗澡来撵走她,可是这妮子一开始还会脸红回避躲闪,后来就直接欣赏起来,而且是那种全方位无死角的观看每一处细节。杨乜差点没有被他吓得露出破绽来,后来他也释然了。肉身只是皮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何况修士追寻大道,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情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上官渃常常留宿杨乜的秘密基地,他也习以为常不去打扰女孩子的自嗨。上官渃在秘密基地里面越来越大胆,不仅开始明目张胆的装饰起来,还在杨乜面前做一些奇怪的动作。比如伸手去排他的胸脯,比如亲吻他的脸颊,比如抚摸他的脖颈。杨乜实在受不了了就离开秘密基地,往藏经楼或者演武场去。不过他这次去的是擂台,不错他要把手里的灵物全部输出去。当然也不会便宜那些想打他注意的人。
杨乜从自己的收藏里面,精挑细选出一些对他没有多少用处,又价值不菲的灵物。他的心都在滴血,那可都是灵石呀!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就下一次血本吧!杨乜当然不会主动去挑战其他师兄弟夺取他们的资源,这不符合他一向低调的性格。不过只要他往那里一站就会有人来挑战。
擂台上正在进行一场赌斗,一名华服清秀金灵根男修,正压着一名木灵根修士打。木灵根修士衣裳朴素手拿一柄下品剑形法器,一看就知道他是平民修士。不过从他能够在克制自己的金灵根修士的猛烈攻击之下保持不败来看,这名木灵根修士还有所保留。他的真实战力应该在那名金灵根修士之上,而且是可以轻松战胜对方的那种强。
杨乜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他已经认出那名平民修士,是从秘境里面出来的弟子之一。他努力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是在集结地见过他一面。这名修士为人低调而且沉默寡言,极少与同门沟通交流。杨乜发现他的战力比秘境里面强大许多,看来他也是在秘境里面得到机缘的弟子之一。至少都是服用过一种伐毛洗髓灵物的那种机缘。如此看来秘境里面出来的弟子已经快速成长起来,他们已经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当然这只是同级修士之间的战斗而已,一旦遇到筑基修士出手他们只有束手就擒的唯一选择。
杨乜在仔细观察他们打斗的观察片刻之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原来这名木灵根修士并不是陷入苦战之中,而是在用对方的压力来磨砺自己的剑术。杨乜之前也经常做这种事情,所以他能够轻易看出木灵根修士的真实意图。他出手的速度有些慢,往往是在闪避开对方的攻击之后再平平淡淡的还击。能够轻易躲开对方的攻击,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而略显疲软的攻击则是怕太快击败对手,没有陪练之人。
就在杨乜觉得很无聊的时候,不远处一名气宇轩昂的高大修士对杨乜说道:“不知道这位师弟如何称呼呀?我是你陈洪师兄。怎么样?师弟觉得台山二人谁更有胜出的可能呀?”这名修士虽然看上去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但是在他的眉宇间隐隐显露出阴狠之色。
杨乜的神识探查之下,他的所有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既然是阴狠之人,那就不会亳无目的的去和陌生的修士搭讪。杨乜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小弟杨乜见过陈师兄。我刚来不久还看不出来。不知道师兄更看好哪位呢?”杨乜反客为主想要弄清楚对方的真实意图。
陈师兄一听杨乜把问题都推给自己心中恼怒,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说道:“表面上看那金灵根修士一直压着木灵根修士在打,不过那木灵根修士根本没有手段全出。他亮出底牌的时候就是这次争斗结束的时候。”
杨乜有些吃惊,能有这份眼力的修士,怎么会主动去和陌生的弟子打招呼呢?礼下于人必有失求,杨乜等着看这陈师兄接下来的表演。陈师兄是练气期九层的修为,从他的举止间可以看出是一名高手,至少是精英弟子那个级别的高手。杨乜收敛气息之下就略微弱于陈师兄,所有才会被叫作师弟。
陈师兄不是和杨乜一批进入宗门的弟子,应该是往届进入宗门的老弟子。筑基是已经非常可能的事情,从修练开始算六十年内筑基成功的都是佼佼者。许多弟子被卡在练气期九层数年甚至数十年时间不的寸进。这种老修士在寿元耗尽之前没有得到奇遇寻到机缘是没有筑基可能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