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吉尔伽美什用一句话来形容自己凭借着令咒放宝具的过程,那就是两个字——爽到!
这种开大把敌人轰成渣渣之后什么都没损失还不用善后、甚至因为是史前时代尽管战斗地点在原始森林里面却不会有环境保护局找上门来罚款的感觉!人生得意须尽欢花开堪折直须折……总之神清气爽的乌鲁克王回头看了一眼神情有点发虚忧心忡忡的盯着自己手背的临时御主,(对比之下)非常和蔼的问道:“不如再来一发?”
被飓风的余波吹的发型乱掉的御主:“……”她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就看着方圆几千米化作焦土的荒地,小心翼翼的问:“还要打谁啊?”
“哎真的可以再接着打?”吉尔伽美什有点惊奇,“本王听说令咒很珍贵的,你还是自己留着玩吧。”
“也不是。”立香挠头,“其实我这个是一天恢复一划的,不过有时候遇到强大的敌人会一口气用掉三划,所以我刚刚才有些担心。”
“……”连望着芬巴巴消失的地点有些出神的恩奇都都为之侧目,他们两个都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从来没听说过哪场圣杯战争的令咒是一天回一划。之前在21世纪教会的老头有那么堆令咒天天跟看着稀世珍宝似的守着。对于这个神秘的令咒设定,立香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吉尔伽美什想了想说:“干脆一鼓作气,去把神座轰了吧。”
藤丸少女茫然的看着她,不知道一脸严肃的王是不是在开玩笑。恩奇都摆摆手:“我觉得以吉尔的宝具这种威力应该办不到。”他表情很坦然,“是不是刚刚没有尽全力?”
他说的坦坦荡荡,吉尔伽美什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耸耸肩:“不是,但是我确实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能是我还不是个真正英灵的缘故吧?”
“那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恩奇都看向立香,他还是对于这个一天恢复一划的令咒比较怀疑,“是不是魔力的供应有问题?”
“啊那倒不至于。”吉尔伽美什说,“可能是和武器之间没有磨合好吧,我觉得用的不太顺手……也说不定是因为不敢用全力的缘故。”
“还是别了。”立香赶紧阻止。要是乌鲁克王真的全力解放宝具地球还在吗?……反正不可能是只炸穿冬木地板的强度。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真正的从者已经过来了,顿时转过身找组织一样飞快的向着英灵们靠近,顺便解释目前的情况:“芬巴巴已经解决了。”
“圣杯呢?”岩窟王问。
“还有此世之恶。”福尔摩斯紧跟着说,也不知道一个看似身娇体弱的侦探是怎么跟上大部队的,他快走两步凑近还在冒黑烟的土地上看了两眼,啧啧道:“王真是不留情面呀。”
“不然呢?”被吐槽的王瞥了他一眼,“试图跟没有理智的生物讲道理?”
“不。”侦探笑了笑,“这挺好的,现在表面上我们的敌人都被解决了……但是看上去御主并没有回到迦勒底啊。到底关键点在什么地方呢?”
立香问道:“福尔摩斯先生是怎么想的呢?”
“老实说,我本来以为‘大圣杯’出现就意味着这个事件的发展到达了某个节点。”ruler背靠着与之前的攻击方向相反、还残留着的大树,笔直的站着说道,“因为我们迄今为止的调查和遇到的事件都是无序的。如果非要总结的话,也是以吉尔伽美什王和乌鲁克为中心点,围绕其展开的一系列矛盾。假设我们被传送到这个年代并非是御主自我意愿导致、而是被迫的,那么,幕后黑手……或者也可以称作凶手,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其实以这种方式推理并不是我所擅长的。”他磕了磕手里的空烟斗,“不过既然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猜测下去了……”
“首先,我们的出现一定是有理由的。这是一切推理的基准点。”英灵冲着大家点点头,“如果整件事情的发生是一场意外,那么不论如何从结果逆推原因都是毫无用处的,甚至是影响思路的。不过以我个人想法,如果这真的是一场偶然,身为事件中心的吉尔伽美什王、也就是事件发生的必然目标不可能毫无知觉。话句话说,什么样的力量才会将灵子转移变成偶然事件呢?有接近乌鲁克的这么强大的力量偶然间爆发,吉尔伽美什王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他见没有人反驳自己,就继续解说下去:“在这个基准点成立的基础上,我推断出第二条:我们出现的理由对乌鲁克一方中立或有益处。否则,我们的初始落点不可能是乌鲁克周边。”
“因此,我曾经假设过,吉尔伽美什王即将可能面对不可应付或者难于应付的敌人。我们是被那个‘凶手’带过来提供场外支援的存在。神明和人类的对立以及此世之恶的逃脱似乎是从侧面证实了我的这个想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察觉,我们已经不能单纯的用看待正常历史进程的眼光来观望这次的情况了?”
立香:“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已经不是正常的历史了吗?是特异点那种?”
梅林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不像是特异点。在我的记忆当中这样的‘异常’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几乎是从吉尔伽美什王降生开始,历史就脱离了轨迹。如果这算是特异点的话,示巴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