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怀疑刘大进上辈子是不是开杂货库的,这家伙浑身是宝贝,真应该把他脱光了检查检查,身上还藏着什么东西。
我看了看楼上,对苍颜小声道:“小姝那你再安慰安慰,我和刘大进这就过去。赵淞谷这人暴戾成性,狡猾多疑,必须抓住机会,机不可失!”
“我可不管,你招惹的人家小姑娘,你自己善后吧!”苍颜朝我白了一眼,不过马上又抿嘴一笑道:“行了,逗你的。你还不知道小姝吗?对你从来都是九十分的敬重,十分的依赖,你还怕她恨你咋地。用不了天黑,她就好了!”
我叹口气,希望如此吧!
老史今天要去将那辆车大修,我便和刘大进两人出了门。
到了酒店,我俩分开前往。
刘大进今天特意换了一身居士服,看上去有模有样,比昨天还像大师。
他先上的楼,等我到地方的时候,这货已经骈着腿有模有样坐在昨天那位置了、半眯着眼睛,手里转着一串佛珠,来来往往的人纷纷侧目,好像在观摩大熊猫。
刘大进理也不理,只管自己闭目养神,倒是手中的珠子盘着盘着,突然朝外一甩,将两只在身前嗡嗡叫的苍蝇打掉了地上!
“罪过,罪过。你扰我唱念秘法,此乃对佛典之不敬,权当是给你一点点教训。不过我佛慈悲,暂且放你二虫一命!”刘大进口中喃喃自语。
这些人觉得奇怪,还真有多事的人,弯腰一瞧,大叫道:“嗬,这师傅真厉害,两只苍蝇各打断了一条腿,苍蝇却没死!”
我在一旁也暗暗称奇,一来觉得刘大进这家伙粗中有细,很会给自己烘托氛围。二来也觉得他确实厉害,飞舞中的苍蝇只打断一条腿,这就算是我,也未必能行。在我现在周围所有人中,刘大进的修为恐怕应该和木头不相上下,要远远高于老史、苍颜他们了。能有他在我身旁,真的不失是我的一个造化。
既然见了本事,便有人开始求挂。毕竟刘大进在自己面前放了三枚古钱,谁都知道这是占卜之法。
刘大进也不推辞,仍旧是头不抬眼不睁,有人求挂他便占,不过,他有言在先,只算过去和当下,不算未来。
没一会,他身前便聚拢了不少的人。
能到这种地方消费的,都不是穷人。既然非富即贵,出手都大方,再加上这小子算的又准,屁大的功夫,面前的桌上便已经堆了一大堆红钞票。
正当叫好声连连的时候,大厅里忽然冲进来了几个西装男,人群等是一愣。回头一瞧,赵淞谷搂着方萍萍走了过来。
好多人都认识赵淞谷,毕竟圈子就那么大,都知道这位就是常家的财物管家,也是最骄横跋扈的主儿,所以哗啦一下子所有人都散了……
我心中多少有点紧张,毕竟这是辛辛苦苦做的一个局,所有的关键,全看刘大进的了!
赵淞谷看了看四周,微微一笑道:“呦,怎么我来了都散了?看来我赵淞谷在外的声誉不怎么好啊,其实啊,我还是蛮喜欢与民同乐的,去,把那个人给我拉过来!”
我以为赵淞谷说的是刘大进,顿时一紧,心道怎么刚进来话茬就有点不对劲啊!
没想到几个黑衣人拉过来并不是刘大进,而是角落里一个微微有点猥琐的年轻人。
“赵爷好!”那人看来认识赵淞谷,满脸紧张垂着头讪讪问好道。
赵淞谷点点头道:“杨少爷,你刚才要是不抬头偷偷在我女朋友的屁股上打量一眼,我还没认出来是你,怎么喜欢我女朋友?”
赵淞谷将方萍萍推到那年轻人跟前道:“喜欢就摸一把,我允许你摸!”
方萍萍面色尴尬,可也不敢多说什么。
那小青年吓坏了,忙不迭道:“赵爷,我不敢,绝对不敢,你的女人我怎么敢有非分之想。那个什么,我们家的债务下月就还……”
“下月?你爸爸不是说破产了吗?你还有钱来这种地方消费,这为罪一;你偷窥我的女人,这为罪二。当然了,我这人大人大量,不会怎么着你的,就是找人替你算一卦!”
赵淞谷说完,将目光投向了刘大进,上下打量一番,嘴角咧出一丝诡笑,哼声道:“这位就是失禁上师?”
一听“失禁”二字,方萍萍脸色有些不悦,可是还是赶紧耐着性子道:“赵总,这位就是我给你说起的大进上师。”
刘大进知道来人不好对付,干脆仍旧安然不动地坐着,就像什么没听见一样。
赵淞谷没想到刘大进没理他,脸上有点挂不住,疾步走上前,大声道:“十个秃子九个骗,还有一个是混蛋。这位师傅,我听说你很有本事,而且点名要为我占卜,我想先问问,你是骗子还是混蛋啊!”
刘大进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赵淞谷道:“这位施主有所不知,世人谤秃发者,犹如骂鹰钩鼻,鹰钩鼻、死散离,都说鹰钩鼻子的人歹毒可恶,可施主你虽然长了鹰钩鼻子,却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所以,